李束煜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头,重重叹息一声,“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虽然你和你妹妹有私情,可还不至于?”
李束煜万万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心狠手辣,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不知悔改,还一错再错,以至于无法挽回局面。
“你从小不求上进,胸无点墨,给你请的都是当世大儒,可你总是不专心,后来步入仕途,我在后为你做了多少事情,才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试问,你自己那点本事能为朝廷做些什么?”
虽然李勇可恨,但越国公见李束煜咳喘连连,面色苍白如纸,赶忙说了两句,好让此事平息,以后再说。
“你儿子若是一无是处,怎会走到现在,你也不要这么说他,今日大家都累了,我们散了吧。”
李束煜挣开越国公的手,越发的来气,“什么散了,闹出此事,我怎能放心。”他揪起李勇的衣襟,大声嘶吼,“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就不能让我安享晚年吗?”
可那日父亲说的话太过绝情,他是李家唯一嫡子,身有官职,战功赫赫,爵位和财产都留给那个病秧子,他不服,也觉得羞耻。
他哪里不如李哲,哪怕他犯了滔天大错!
心有不甘,就会做出极端的事儿,最后还被夏倾歌发现了,这是李勇后悔的地方。
他淡淡道,“是那个贱人勾引我在先,儿子是男人,送上门的女人,儿子能不要嘛?”
“你”
李束煜一口老血涌出,胸口憋闷,大气都喘不动了。
越国公雷霆之下,扇了李勇一巴掌。
“你父亲都这样了,你还这么气他,你到底是不是人。”
李勇起身,笑得愈发张狂,“我不是人,我有血有肉,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是李家唯一的嫡子,把所有的财产和爵位都给了李哲,这像话吗?”
“你够了!”
越国公见李束煜弯身咳嗽,帕子上的血流下来,浸染了衣袍,此时,夏倾歌站出来,“哦?是李玉娆先勾引你的?”
“当然!”
夏倾歌笑笑,“且不说这个,你和张骥暗中勾结,你明知道他们杀青帮和朝廷对立,你还这样。”
话落,她挥挥手,一旁侍卫把张骥带到跟前。
只见他一双脚被地面磨得千疮百孔,刚才跟着马车走了不少路,想必现在早已不能站立了。
夏倾歌让侍卫搬来一个椅子,“你坐下说话,只要你从实招来,从此以后,你知道悔改,解散杀青帮,我便放了你,过往不究。”
张骥觉得这女人说话还真是可笑,“你又不是朝廷命官。”
“我虽然不是,但我有办法。”
夏倾歌疾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低,细弱游丝,“那些暗卫都是我的人,抓你的战崖也不管此事,把你交给我处理,所以.”
张骥虽然性子蛮狠,但为了他的兄弟,为了他自己,也只能坦然相道。
“是李勇让我杀了他的妹妹。”
夏倾歌冷笑一声,说了半天,到头来就给她回复了这么一句没用的话。
“你和李勇怎么认识的。”
张骥不说,夏倾歌挥挥手,“拿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