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们逃得了吗?那条船是我们的老窝,让你烧了,我们岂不成了居无定所的流浪人?所以.”
剩下的话截然而至,对面孙冀挥挥手,后方的人蜂拥而至。
夏倾歌带着她们跑,但速度太慢,那些人很快追了上来。
此时,如若把他们带到空间里,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思及此,夏倾歌和他们无路可逃。
刀架在了脖子上,再也不敢挪动一步。
正在危难时刻,战崖带领一帮暗卫朝这走来。
头戴面具,一身铠甲,孙冀知道,是当朝摄政王的人。
他和兄弟从前到现在,都是靠着一身蛮力厮杀出来的,所以,无论前方是何人,遇人杀人,遇魔杀魔。
即使是死,也不会退缩一步。
“兄弟们,上!”
他眼底杀意弥漫,那种从血河尸骸中走出来的人,一旦抛下一切,心中只有杀戮,就会拼尽全力杀灭敌人。
“兄弟们,不用害怕,死也要拉他们入地狱。”
一声高喊,两帮人开始厮杀。
不过须臾之间,一片残尸百骸,其壮惨烈。
夏倾歌带着他们二人上了马车,刚把气喘利索了,这战崖有跑了进来。
他撩袍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表情为难,刚要说话,欲言又止。
“你如此无礼,你家主子是怎么调教你的。”
木禾县主最讨厌不经通传,就有人冒然闯入她的视线里。
她才不管战崖是谁,又是谁的人!
“不会说话吗?”
战崖充耳不闻,面对夏倾歌,他是无奈的,叹息一声,道,“不去看看主子吗?”
夏倾歌故意避而不答,“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战崖咧唇一笑,依靠在雨花绿荷软枕上,神色淡淡,“你当那些暗卫是吃软饭的?”
他顿了顿又道,“见你鬼鬼祟祟的出去,所以他们就去摄政王禀告,如若半个时辰不回来,我就带着暗卫去找你们,这是主子之前就交代的。”
“原来如此!”
夏倾歌别开脸,知道战崖想知道她到底要不要去看主子。
她的眉眼垂下,故意不去看他。
面对这个问题,夏倾歌很是无奈,其实她承认他是在乎顾睿渊的,但那种在乎,夏倾歌并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情。
也可能和对方相处久了,形成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这并不是爱情!
夏倾歌想至此,摇摇头,“我不去。”
“主子彻夜未眠,思你如狂,这日子久了,身体自然受不住,而且大夫说过,主子的毒有所减轻,可这阵子为了你,毒又再次发作。”
“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不去。”
木禾县主正在和李玉娆说话,突然听到夏倾歌的声音,又见她如此毛躁,刚刚从生死关节逃出来,现下又突然跳脚撒泼的,这又是怎么了?
“是不是战崖欺负你啊!”
“不是!”
夏倾歌连忙否认,见她如此为难,一副抽搐难安的模样,战崖还是第一次见。
夏倾歌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个很爽利的姑娘,今日如此,肯定她也有难处。
战崖起身撩开帘子,欲要离开。
临走时抛下一句话,“畜生都有良心,何况是人呢!夏姑娘若是在意主子,就去看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