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如此吵闹,这是在越国公府,还有没有礼数了。”
即使吵架的两个人是自己最亲的人,他同样会生气。
“你们到底因为何事!”
木禾县主见李氏刚要解释,先走到越国公的身旁,撒娇买惨,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刚才您的女儿说我恶心,说我善妒!”
越国公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能说出这番话来,她想来乖巧顺从,脾性柔和,怎么今日?
即使木禾县主的性子有些娇气,她作为长辈,也应宽以待人,不予计较。
“你到底怎么回事!”
李氏呜呜咽咽的,说的话旁人根本听不清,夏倾歌见状,笑道,“那我大娘为何要说你善妒?你可知道?”
木禾县主觉得丢人,又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当众人的面,把刚才的事儿再说一遍,还嫁不嫁了。
她把他们带到一旁,避开众人的视线,“今日.,今日岳书博看好的是夏家姐姐,我好心就把人让给夏家姐姐了,反正岳书博也不是很好,我嫁过去,也是低嫁。”
木禾县主的脾气越国公是知道,他剑眉倒竖,语气很重,“成何体统,岳公子是我看上的,老夫觉得他配,哪方面都配!”
夏倾歌闻言冷笑,“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越国公抬头看她,“哦?”
“原话是她把剩下的让给我!”
越国公闻言,差点想教训一下这狂妄孩子,“怎么说话如此没轻没重!”
“我没有!”
木禾县主失口否认,夏倾歌觉得这人也是可笑,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对岳书博说,“我说的对还是县主说的对?”
“当然是你!”
越国公闻言,质问木禾县主,而木禾县主却话锋一转,“即使如此,你也不该出手打我。”
“真的?”
一听她受伤了,越国公赶紧仔细瞅了瞅,“伤在哪里,我看看。”
“她打了我两巴掌?”
越国公闻言,大怒,“为何?”
夏倾歌刚要解释,李氏拦住,“别说了,我们走!”
夏倾歌见她匆匆离开,应该是不想提及刚才的事儿。
想来也是,谁愿意拿自己的伤疤说事呢!
夏倾歌上前,死死的盯着木禾县主,“别让我再见到你第二次,否则,有你好看。”
话落,她就跟着李氏离开了。
越国公走向前,负手立于廊下,深深叹息一声,是不是在那里过的不如意。
当初嫁过去夏林毅本就不情不愿的,而且他并不钟情于她。
以她的温顺性子,就算木禾县主踩在她的头顶上,她也不会如此失态。
他叫木禾县主退下,又叫来管事,“刚才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