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抬起眸时,只是微微一笑,美得夺人心魄,沉沦其中。
“过谦了,岳公子。”
岳博书从来不是个贪图颜色的,可今日见了夏倾歌,心中倒起了一分旖念,想早早娶回家,哪怕她并不愿意。
什么君子,通通抛之脑后。
媒人说今日在越国公府跳舞的就是她要说媒的姑娘,而且越国公颇为疼爱。
刚才见这位姑娘和越国公相谈甚欢,看来就是她。
“可否去那边凉亭一聚?”
夏倾歌觉得此人轻浮,冷笑,“什么?”
岳博书并不觉得自己言语有失,媒人也交代过他找个私下无人的地方见见面,算是初次的相互了解。
他很喜欢这个姑娘,所以,他勉为其难的笑了笑,“若有冒犯之处,在下陪个不是。”
对于夏倾歌的事儿,李氏是个热心肠的,就算岳博书说出再唐突的话,李氏也不觉得他不对。
“别这么客气,我们就去那边凉亭好不好!”
岳博书闻言一愣,这姑娘冷若冰霜的,活脱是个泥塑人,清冷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这个李氏,倒很热情,可他邀请的并不是李氏。
而李氏见岳博书露出尴尬之色,忙着解释,“我视倾歌如亲女儿,她的终身大事我做主。”
“大娘!”
夏倾歌觉得李氏热心过了头,这个岳书博要是招惹了他,指不定顾睿渊马上止住他的锦绣前程。
“大娘,我们回去吧!”
“不,我们就去凉亭坐坐,急什么啊!”
有好的男子看上了夏倾歌,李氏颇为高兴。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迎面走来一个女子,打眼一瞧,赫然是木禾县主。
一旁的嬷嬷表情为难,捻着帕子,快要揪成了一团,“岳公子!”
岳书博回头,有些不解,“怎么,找我?”
“媒人没和您说今日和您见面的是木禾县主,而不是夏家姑娘。”
岳书博有些不明白了,当初媒人直说今日有贵女当场献舞,只要站在高台上跳的,就是媒人说的人。
岳书博一旁的小厮解释着,“您刚才去了净房,正好错过了木禾县主的表演,而回来恰恰赶上了夏家姑娘的表演。”
岳书博其实心里是不愿意承认现实的,毕竟他一眼看上的是夏倾歌,而不是木禾县主。
“当时媒人说,献舞的贵女只有一个,这如何解释?”
小厮撇着嘴,见自家少爷如此执拗顽固,也是无奈的很,“刚才木禾县主要求夏家姑娘跳的。”
岳书博了然,轻轻叹息一声,原来媒人所说的是木禾县主,只怪他当时刚才马场回来,大汗淋淋,急匆匆想去沐浴净身,没空理那媒人,才让那媒人含糊说了几句,没交代清楚。
他梳理了一下情绪,看着木禾县主,这姑娘的火气窜到头上,似是马上要爆发出来,可又在强行忍耐。
他微微额首,赔了个不是,“是我马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