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笑了笑,“那我进去等她。”
门里传来叫声,金氏的头不自觉向里探去,想要看个究竟。
谢琅骅不顾男女之别,握住金氏的手臂,“只是猫叫而已。”
“哦,是是.”
金氏收回了手,发现胳膊上全都是红色指印,这人也太奇怪了,刚才若是有失礼之处,说一说便是,何必动手呢!
“云烟若还在睡,那我就走了。”
“好!”
谢琅骅进了内室,发现夏云烟半个身子悬在床下,“我要见我娘!”
“你都这幅摸样了,还想见你娘!”
谢琅骅伸手打了她一个巴掌,夏云烟嘴角的血液直流。
“谢琅骅,你不得好死!”
“我死了,就没有人宠幸你了。”
谢琅骅帮夏云烟抹去血渍,又拿出帕子把残余的血渍擦干净。
他把帕子扔出了窗户,看见美人儿落泪,楚楚可怜,心中的情绪如狂风骤雨,无法控制。
他把她压在身下,百般折磨。
这时,金氏并没有走出庭院,她今日被谢琅骅的举动吓着了,所以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一般慢慢的走着。
地上飘来一个带血的帕子,看着指印,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还未消痕的指印。
“这指印分明就是谢琅骅的。”
“难道?”
她支支吾吾着,回头,顺着喊叫声走过去,隔花窗棂处的叫声最大。
金氏不敢进去,万一是别处的喊声,她这么冒然闯入,恐怕打扰了小夫妻独处的时光。
可这叫声分明就是这里的,金氏抬起窗棂,缝隙中是女儿被摧残的身体。
她起起伏伏,惨叫连连,而身上的男人正是谢琅骅。
金氏连忙躲开,靠在墙后,深深呼吸。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谢琅骅是那么温柔恬静的一个男子,怎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呢!
男子儒雅俊美,眉宇之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宛如画中谪仙,不同于凡人。
金氏忍不住,又抬起窗棂看了一眼,这一次,夏云烟竟然也抬起了头,与她四目相对!
“娘,娘,救我!”
金氏见状,忍着没出声,她捂住嘴巴,泪水簌簌而下,她不敢进去,因为谢琅骅是她现在唯一的靠山,是她可以继续住在府中的支柱。
"娘!救我!"
金氏透过缝隙看着她,不断的摇头!
“娘?你娘早就走了!”
谢琅骅下意识的顺着夏云烟的目光看过去,窗棂抬起,露出一丝缝隙,他停下动作,俯下身子,看看是不是金氏还停留在院落里不走。
金氏发觉,赶忙躲开,想着女儿的可怜模样,她最终还是没敢进去。
金氏跑了,头也不敢回,那个地方,仿佛变成了阴曹地府,再也不想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