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过,寒意侵入四肢百骸,可并没有冷却他燥热的身体,男人一改常态,露出变态残暴的嗜血面容,那种惊悚的表情,犹如厉鬼。
夏云烟有些害怕,她甚至不相信这是曾经夜夜共枕眠的丈夫,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背脊发凉,心里发慌。
他伸出手下意识的去扶她,可夏云烟卷缩着身体,并不想进去。
“怎么?怕了?看来你对夫君的情谊也不过如此!”
激将法对夏云烟是不管用的,她不断后退,看着庭院四下无人,大门紧锁,那种感觉就像一朝坠入地狱,从此以后,万劫不复。
枯草丛生,寒风凄凄,夜色的静谧反而更加神秘诡异。
她转身想跑,谢琅骅拽住她的衣袖,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地。
“想跑?”
而此时的夏云烟顾不得这么多,爬到门那个方向,“来人啊,救命!”
她使劲的推,发现锁已经生了铁锈,门庭的门锁向来是保管好的,而由于保管的地方是阴暗潮湿的,所以门锁才会生了铁锈。
夏云烟又再次摇晃了几下门,铁锁中的锁环从缝隙中掉了下来。
她的嘴角不由弯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
她正要起身,后面一只大掌突然袭来,揪起她的头发,“今晚,是没有人能救你的。”
她回头,发现那张骇然冰冷的脸庞骤然清晰,眼底泛着血色,嘴角咧开,露出森森贝齿。
“你到底想去哪里?我才是你的夫君吗?怎么?你不是一直想和我欢好吗?今日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男女欢好的滋味。”
谢琅骅拽着她的头发,一路走向内室,他用力之大,以至于夏云烟的头皮都出了血。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今日颜面扫地,都是你这个泼妇前来捣乱,我今日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话落,谢琅骅把夏云烟扔在了床上,拿起鞭子狠狠的抽她。
衣衫破洞遍布,伤痕累累,谢琅骅如野兽一般,撕开了所有的衣裳,可着劲的蹂躏他。
这一夜,所有的婢子婆子都被谢琅骅遣走了,无论女人叫的声音再大,他们都听不见。
次日醒来,夏云烟是被一盆盐水浇醒的,身上的血口遇到盐水,就会愈发的疼。
她深深痛呼一声,卷缩着身体,青丝被汗水浸湿,黏稠的站在额头上。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谢琅骅捏着她的下巴,一用力,骨头发生吱吱声响,咧着嘴坏笑,露出森森白牙。
“昨日对你夫君可还满意?以后,夫君都会对你好。”
他刻意把这个好字咬的很清楚,夏云烟听了,甚是绝望。
突然,传来一声门响,“女儿,快开门。”
“娘!”
谢琅骅拿起一块布,赶忙堵住了夏云烟的嘴巴,她现在如此狼狈,身上没一块好肉,怎能让她的母亲看见呢!
谢琅骅咧着嘴,露出邪恶嗜血的笑意,“乖一点!”
可能昨夜闹腾的太过,今早他的声音更加沙哑,听着渗人的很。
说完,谢琅骅起身,理了理衣袖,就打开了门,“云烟还在睡!”
这都日上三竿了,女儿并没有起身伺候夫君,还在睡乡之中,可见,谢琅骅还是很疼爱她的。
金氏起初还有点担心,觉得女儿出此下贱手段勾引他,成了亲,他肯定会低看女儿一眼。
可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