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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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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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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煦没有迟疑:“对!”

刘强沉下脸色,盯着龚煦眉骨的乌青,默了五六秒的时间,他捏着嘴里含着的烟头,弹了三四米远:“挺有种啊!”

龚煦不想再和他扯,擦过他的肩,走了。

巷子离蓝鼎会走路也就七八分钟的路程,楚一鸣晚上的打碟时间是七点半到凌晨十二点半。

龚煦晚上八点还要去甜品店打零工,到了蓝鼎会,刚刚六点四十。

今天酒吧里的人不多,龚煦问了吧台的酒保,酒保说:“路总不是经常来,而且她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龚煦犹豫了几秒,问:“那她的电话你有吗?”

第7章 顾鸢强势报复

龚煦犹豫了几秒,问:“那她的电话你有吗?”

酒保撇嘴:“我怎么可能会有,”他看了龚煦一眼,好心提了一嘴:“我们路总脾气不太好,你有什么事就还是找王经理吧。”

正巧,王经理从休息室里出来,穿过走廊,他看见吧台边站着的龚煦。他走过去,一只手臂搭在吧台上:“你怎么来了?”他看得出来,龚煦不是个混迹酒吧的主。

龚煦站直身体:“王经理,”他抿了下唇:“昨天,路总说让我来上班。”

“上班?”王经理不知道这事:“让你来上什么班?”该不会是因为看他长得俊俏,就让他去二楼的ktv包厢吧,王经理混着笑:“你答应啦?”

龚煦点头:“但路总没有跟我说具体的上班时间。”

王经理回答他:“我们这是轮班制,上午十点到下午七点,还有一班是下午五点到凌晨两点,”不过二楼的ktv不归他管,他只管一搂的酒吧:“你去二楼找张经理,”他看了眼时间:“他一般七点多才会来。”

龚煦说了声谢谢,就站在吧台旁边等,结果等到了七点四十,还没等来张经理。

再等的话,他去甜品店就要晚了。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他拨开熙攘的人群,去了楚一鸣的打碟机旁,楚一鸣拿下耳机,龚煦掩嘴在他身边耳语。

“行,你去吧,我要是看见她,就帮你问问。”

结果等到楚一鸣下班,也没见路斯越来。

路斯越来金鼎汇的确没有固定的时间,她管理着那么大一个集团,有时还要应酬,还要出差,她半年前心血来潮报的一家拳馆,交了钱就去过一次。

十一点,整个路氏集团大楼的灯就顶层的灯亮着。

路斯越带着个无框近视眼镜盯着电脑屏幕。

十一点半,桌上的手机震了,屏幕上显示‘老头子’。

路斯越把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拿掉,甩在了桌子上,才拿起手机接通。

她语气不怎么好:“有事就说,我在忙呢。”

电话那头,男声沉稳有力,却也能听出苍老,是路斯越的外公路湛霖:“明天中午来家里吃顿饭,我有话跟你说。”

路斯越不用问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恨不得立马挂了电话:“忙,没时间。”

路湛霖语气不容置喙:“那就推掉!”

电话那头,话一落,路斯越的手机里传出一连串的‘嘟嘟嘟’声。

路斯越扔了手里的手机,手机砸在了电脑键盘上,屏幕的文档上不断重复着“zzzzzzzzz……”

翌日上午九点,天落了雨,淅淅沥沥,微生凉意。

床头跪上的手机滋滋滋地在震,窝在周砚怀里的顾鸢微微拧起了眉,她才睡不过两三个小时,满身的乏让她把身子往下缩,又将盖到肩上的被子往头顶拽。

周砚没被手机的声音吵到,反倒被顾鸢的动作弄醒了,他把微微与他拉开了距离的顾鸢重新揽回怀里,抬着另一只手臂,就着没翻过身的姿势,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摸到手里。

“喂。”他声音放得很低。

“周队,之前查的那个李晃,刚刚来自首了。”是禁毒队的同事,李明辉。

李晃,就是上天夜里偷袭了周砚,把周砚后脑勺锤出血的男人。

周砚问:“笔录做了吗?”

李明辉说:“还没有,你不是在休假吗,想问问你要不要过来一趟。”他知道周砚的伤是李晃干的,巷子口的监控视频拍到了,只不过周砚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没有让他们去抓。

李晃那条制毒线,周砚跟了快一个月了,他看了眼一直拧着眉的顾鸢,又压低了几分声音:“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周砚吻了下顾鸢的额:“鸢鸢。”

顾鸢没睁眼,因为实在困得睁不开,她没睡醒的时候,声音又奶又沙:“嗯?”

“我要去趟队里。”周砚没有立即把胳膊从顾鸢的颈下抽出来,他舍不得走,前天晚上说好的明天归队,眼下这一去,很大可能就要直接去陌城了。

顾鸢听他要走,立马睁开眼了,她眼里有血丝,是一夜纵谷欠导致的。

她仰起头,问:“要多久?”

“三四天吧,”他想了想,又往后延:“也有可能五六天。”

顾鸢没说话,重新埋他怀里,亲他的心口,磨了半分钟的功夫,她拉开与他的距离:“注意安全。”

每次他要走,她都会说这一句,除了让他注意安全,她对他没有其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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