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父,今日我看到外祖父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想到他曾经精神奕奕驰聘官场多年,心里不免有些心酸”,楚天阔放下手中的筷子悲伤的说着。
李昀不想此时喝的正快意,楚天阔突然的感伤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吞在口里的酒不上不下,有些难受。
“唉,想到老父的身体二舅父心里也难受呀,咳咳”,李昀一口酒咽了回去,呛咳起来,一张长期寖泡在美酒美色的身体早已垮了,面色苍白。
楚天阔赶紧走到他身边替他拍着,“二舅父不用忧心,天阔倒是有个法子,不知二舅父可否允许?”
李昀心思百转,倒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你且说来听听?”李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眠了一口。
“我想把外祖父接到京都疗养,那儿儿医术相比这里也好些,对他身体也好。”楚天阔由衷的建议着。
李昀听到这个立刻反对着,严肃的说着:“那怎么行?我自己的父亲不在自己家颐养天年,跑到你一个外孙那儿,像什么话。”
李昀的反应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中,楚天阔并不惊讶,“二舅父是否忘记还有三舅父也在京都?”
李昀没料到他这样说,一时无话,“天阔,你也知道现在你外祖父身体虚弱,经不起折腾。”
楚天阔拿过酒壶,旁边的丫鬟看到刚想要接过自己来到,楚天阔止住了她的动作,自己倒了起来,又给李昀满上了。
“二舅父,今日不是说不醉不归嘛,这些事您容后再考虑。来,外甥敬您一杯”楚天阔站起来恭敬的向着坐在对面的李昀敬了一杯酒,自己一口喝完。
李昀看着他面色不愉的喝了一小口。
“天阔,我听佟掌柜的说起你昨夜到米酒铺收走了账本,还说要关了铺子?”李昀终于忍不住质问起来。
楚天阔心情沉痛的看着自己的二舅父,“二舅父这些年铺子都是交给您打理的,具体情况想必您比外甥还清楚。”
“天阔,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昀听着他话里的意思立刻怒了起来,站起来大声质问着。
“二舅父,你这是怎么了?”楚天阔无辜的看着怒气冲冲的二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