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才互相介绍一番。
定兴侯夫人拉着聂广疆的手臂,自豪的道:“这便是我家那不成器的长子,他呀,性子闷,老夫人和莺莺你们可别嫌弃他。”
聂广疆不大自在的拱手请安,并未反驳母亲的话。
他身材高大,因着常年随父亲征战。因此皮肤并不白皙,不过小麦色的肌肤倒更为他英武的相貌增添了几分气势,单只站在那边,便叫人觉得如同一座山岳般稳重。
阮老夫人打量过后,满意的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孩子那是沉稳,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性子闷,难不成整日跟你叽叽喳喳的才叫好?”
这当父母的说孩子不好,那都是谦虚,谁当真了,那才是傻的。
人家越说不好,你便越是要夸好。
阮老夫人深谙此道。
当然,她也确实觉得聂家这孩子不错,是个稳当的。
阮老夫人是长辈,自可端坐,阮楹却是不能,也起身回礼。
见状,聂广疆愈发不自在,手足无措似的。
旁边的聂海瑶不由的掩着唇窃笑,她倒是颇为大方的起身行礼,阮老夫人自然又夸赞了一番。
他们两兄妹的相貌颇有些相像,不过这相貌放在男子身上显得英武,可搁在女子身上难免有些太过硬朗,不过阮老夫人喜欢她大方爽朗的性子,因此寒暄后便唤她坐到阮楹身边。
“你们小姐妹说说话,我们两家关系这般亲近,若不是隔得远,你们本该是最要好的手帕交。”
阮楹对定兴侯一家印象都不错,闻言便笑道:“如今识得也不晚啊,我一见瑶姐姐便觉得亲切,就算日后你去了边关,我们也可书信往来。旁的不敢说,可京里最时兴最好的衣料裙裳,我这里是尽有的,到时候我托人给瑶姐姐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