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睁开双眼,就感受到头一阵阵的发晕和阵痛,虽然躺在被子里面,可是还是觉得全身发冷及无力
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用基础知识推测自己的状态。
感觉像是发烧,病因未知,时间未知。林谦雨想着,一面试图用手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然後毫无意外的失败了,只能皱着眉,就着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微弱的光线环顾四周。
天花板上面的萤光贴纸、正好被光线笼罩的书桌、正好没有被光线照到的衣柜……
这是……我以前的房间?林谦雨闭上双眼,翻了个身,把脚放到地上,尝试了一下,觉得应该撑得住,於是站了起来。
才站直身T,伴随着眼前发黑,头晕也同时加剧,连忙撑住床舖,等到不适感稍微消退才敢再次站好。
如果真的是我的房间,桌上应该会放桌历吧。慢慢的走到书桌前打开桌灯,然後被突然亮起的光芒b得眯起眼睛。
六月二十三?稍微适应了一下,找到了桌历,上面的日期却让林谦雨愣了一下。
自己有在睡前把当天格子划掉的习惯,但是被雷劈的那天明明就已经是八月多了,为什麽桌历上面的叉只有画到六月二十二呢?
不对!突然反应过来,发现桌历上面的年份并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一年,而且自己的视角也不太对,好像直接矮了三十公分,林谦雨突然感到些许头晕。
这是……二零一五年,自己毕业的那一年,而六月二十三号,就是小学毕业典礼当天。
所以被雷劈之後就会穿越,网路小说讲的其实都是实话?那我是不是该给屋顶加个烟囱了?
睡前应该就会把当天的格子划掉,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二十三号凌晨,再几个小时就……想到这里,林谦雨的头越来越痛,觉得不妙,站起身就要往床舖走。
最终还是没有碰到床舖,在距离ShAnGchUaN只剩一步之遥时终於撑不住,眼前完全陷入黑暗,然後倒在地上。
再次睁开眼时,头痛已经缓解许多,现在只剩下隐隐作痛。林谦雨按着额头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凉被。
我不是应该在地上吗?带着疑惑转头四望,看见一个人坐在自己桌前,似乎正在写着什麽。
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人旁边,却没有在桌上看见纸笔,林谦雨直到听见细微的呼x1声才发觉这人其实是在睡觉。
她这样子把自己弄得那麽不舒服,就为了要照顾我吗?林谦雨想着,心底彷佛有一GU暖意萌发。
床上除了凉被,还有一条稍微小一些的毛毯,林谦雨把毛毯轻轻地盖在nV子肩上,然後走出房间。
前一天是夏至,因此即使才五点多,外面仍然明亮起来。林谦雨走到yAn台的纱门前,透过纱门仔细的观察着yAn台上的盆栽。
酢酱草、桂花、酢酱草、桂花、不知道为什麽长得跟网路照片完全不一样的马拉巴栗、空气椰子……
太yAn还没有完全出来就已经开始散发热量了,林谦雨稍微抹了一下鼻尖的汗,转过身想要去倒杯水喝,却看见在自己出房间时还坐在桌前的nV子——或者说母亲——倚着墙壁用平静但带着点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