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我心里想到的不止桔子,还想到了已经嫁人的前女友陈小春,心里苦涩、黯淡。好在老天垂怜,让我在银河被人捅了一刀后,又有了一个美过天仙、温柔可人的小姐姐桔子。
你许雁是美过天仙,可你毕竟是少妇,能美过青春大嫚桔子姐?!
我一顿胡乱抢白让许雁愣了一下,她怔怔地看着我,象看一个陌生人。
秀眸里渐渐有了怒火,那目光仿佛能杀人,声色俱怒声音凄厉,“你个混蛋说我身子是臭东西,你特么再说一遍?你姐就是七仙女下凡,难道还不和我一样是个女人?啊?!”
见她又回到尖酸刻薄状态,这才是真实的奶牛,我忍不住噗哧而笑,迅速开启哄女人模式。
“老板娘,我也就那么一说。你老人家身上全是香东西啊,奶大腰细腚圆,皮肤白嫩无人敌,天都三千大嫚都不如你一人,所以别生气了。可你再金贵,男人女人不就是个皮囊么,天下女人还不都差不多,身上还不都那些东西,你干吗在乎让人看到看不到的啊?”
这纯粹是特么屁话,难道人的羞耻心也不要了,你个牲口怎么不让你的桔子姐光腚到大街上去跑上一圈,或让人羞辱一顿?
许雁原想反驳,但我这话还是很管用,提到父母她便不再拒绝不再胡闹腾,我便给她脖子、肩膀、膝盖、奶子、屁股上的伤处用酒糟清理了一遍,都是挠伤,只有膝盖是擦在地砖上破了一块皮,涂上红花油,抹上红药水,再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最可恨的是,小寡妇豆豆太狠,那几个奸夫太下流,许雁下身也受了外伤,毛发被薅掉一撮,皮肤还渗着血。许雁没有推托,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我们两人虽不是第一次赤裎相见,可奶牛太性感了,我心里“嘣嘣”跳着,帮她一一细心擦净伤口上了药。
看着我本不该看的美景,我竟然脱口恭维,不,是由衷赞美道,“老板娘,你回眸一笑百媚生,现在不是三千人了,泰东省三十万美大嫚、小姐姐们都白给了,在你面前全无颜色,你再生气,不就和小寡妇豆豆一般见识啦!”
心里委屈、刚受过羞辱的许雁一直在流泪,我的感叹或调侃太不合时宜,让她更觉得难堪,身体精细处受到伤害,火辣辣让酒精刺激得她阵阵哆嗦,让我倍感心疼。
徒弟的周到照顾还是让她热泪盈眶,此时的她最需要的是丈夫的抚慰,可李省心这王八蛋早不知逃哪去了。许雁委屈得泪珠又簌簌坠落,上完药便赶紧用被单裹紧身子,捂着嘴呜呜凄惨啜泣。
料理好她,我走出棚屋,到旁边的日仔店用公用电话拨打110报了警。然后回来打来一盆水放到盆架上,再提起暖瓶兑了一点热水。
见我已经报警,许雁不再拗了,抽抽泣泣地起来,将自己身子拾掇干净。快速换上干净衣裳后,习惯性地想出棚屋收拾一下,或许想到了外面的围观人群,便战战兢兢,一付生可恋、茫然无措的模样。
这端着盆想出屋倒掉,见状心生怜悯,“老板娘,你得坚强些,一会豆豆父母该来找你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