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围观人丛,远远看见十分不堪的一幕。铁工店与烟酒店门前的空地上,三个身高马大的男子,分别压着一个裸体妇人的双手双脚,听凭另一个女人骑在赤裸妇人的肚皮上,疯狂地揪着头发拳打脚踢。
马路上和马路边围观男女足有上百人,听着妇人凄惨绝望的惨叫哀鸣,但无一人敢上前阻止。各家小店的小老板们明哲保身,躲在自己店里不敢出头,听凭那三个下流男子和小寡妇羞辱、猥亵和殴打许雁。
光天化日,如此欺负一个妇人,这一幕惨绝人寰,毫无人性。我如遭重椎,脑袋“嗡”地一声,顿时空白一片。虽然撕打声、咒骂声、哭声嘈杂成一片,但我听得明白,正是我的师母遭这个小寡妇毒手。
我猛轰油门,三轮摩托疯狂地纵上马路牙子,发出轰然巨响。围观的人仓皇避让,我猛轰油门急驰到店前棚外,在师母绝望凄惨的哭喊声中,扔掉车,扒拉开围观的人,冲上前抡起铁拳一顿痛殴,打得三个野男人落荒而逃。
两个中等个赤臂大汉自知不是对手,悚惧退避,不敢上前,只有一个块头大,见我只有一个人,便伸手从地下捡了根不锈钢管,抡圆了向我扫来。
我怒极,高高跃起翻腾躲过,“嘣”“嘣”连续两拳,一拳砸到他脑袋上,另一拳如砸在鼓上一般直接椎到男人的肥肚腩上,同时我扯住他胡乱挥舞的胳膊,将他扯向我身前,右腿膝盖聚集力量骤然猛击在大汉的裆部。
这大肚汉子原是天都钢厂工人食堂的厨子,下岗后在邻近的宇杭路上开了一家小饭店。他只会做菜,打架斗殴超级业余,铁管抡出时闭着眼睛,上下三路全都出现空档。
此时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我膝盖重椎,胖子扔掉钢管,“嗷嗷”惨叫着,双手抱着腿裆,膝盖一弯,巨大的身躯如山一般轰然跪地,呜呜惨嚎声伴着“哇”“哇”的呕吐声中,身体慢慢蜷曲到地上,抽搐了一阵子竟然一下疼晕了过去!
“啊!”
“打得好……”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叫声、喝彩声,但此时豆豆披头散发仍骑在许雁肚皮上撒泼,嘴里恶毒地谩骂着,左手正紧紧揪着许雁的头发压着她不放,右手在凶残地抓挠着、掐着许雁的脖子、肩膀和豪乳。
许雁身上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肥硕的白臀扭曲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胡乱蹬着,试图翻起。现在没有了三个男人相助,小寡妇豆豆已经摇摇欲坠,就要被许雁掀翻。
我喝令豆豆松开手,可这小寡妇不知好歹,她非但不听,还大骂我帮许雁出头,是徒弟日过师母,一对狗男女……
这让我怒不可遏,手掌发力捏开小寡妇的手腕。豆豆吃疼松开许雁,却对我又撕又咬又踢。我扼着她的双手将她高高拎起,并怒吼,“睁开狗眼看一下你的野男人,再特么撒泼信不信老子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