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麦克无声滑落毯上,她已经摇摇欲坠,怀抱吉他的我能清晰看出她浑身剧烈战栗。咖啡屋里静寂无声,正在喝酒、吃甜点、喝咖啡、看演出的客人们都紧张地看着她,王晓月和天山红都震惊地站起,惊愕地看着舞台。
我再不管项东升夫妇和天山红,扶起奶牛就走下舞台,从人缝中直接出了门。
离开“酒干倘卖无”音乐酒吧大门十几米后,后面沉浸在音乐情境里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骤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利的口哨声。
许雁已经倍受煎熬,浑身燥热炙烤如火球,心里如针扎一般,几乎倒在我怀里,身体瑟瑟哆嗦。两瓶水让她路上喝净,她恨不得路上就把我办了,又咬又啃的,我半搂半抱好不容易才将她弄回铁工店棚屋内。
到了里间,她突然变成了一头母狼,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正要扯我腰带,可喝了一肚子水,自己又特么尿急了,便急急忙忙冲到尿盆上拉下衣裳坐下。
轰鸣声响起,如高山瀑布,惊天动地。那一双秀目此刻变成了贪婪的狼目,变得血红。我刚要起身逃走,她就怒叱道,“畜牲……走试试?敢走老娘杀了你!”
唔,老天哪!
这娘们分明要强奸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哦!
她虽然在畅快的排泄,可仍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秀发。我从来没看到过贤淑的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让我受到强烈震撼,一时忘记了逃跑。
她尿完便扑到床上,哆嗦着用手扯着头发撕碎衣裳,战栗翻滚,嘴里“嗷嗷——”象母狼一样的痛苦低嚎着,身体阵阵剧烈的瑟瑟抖着。撕碎衣裳,身体已经抽搐着蜷曲成一团,便瞪着血红的一双眸子,疯狂撕扯我身上的衣裳。
尽管我知道,今天铁皮棚屋内的香艳演出,外面一定有一个混蛋在偷听,但我什么也顾不了了。接下来一场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二个小时,我用她湿透的小裤衩堵着她的嘴,将狼嚎一般的剧烈呻吟幽禁在她的咽喉内,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她梅开五度。
山崩海啸般无数次剧烈的高潮后,许雁的体内的药毒这才散出去,人也轰然瘫倒床上抽搐着、战栗着,精神完全崩溃,象一摊泥水一样蜷在我怀抱中,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我也累瘫了,腰酸双臂绵软无力。十八岁的我虽然正是体力最强悍的时候,可犁地的壮牛也有力竭之时。万分爱怜地抱着她,听着她平静的喘息声,我只能一次次给自己找理由,这是救命,老子是当解药,绝没有轻薄她。
虽然明知是掩耳盗铃,但还是让我心中的愧疚感少了些。打了一个小盹,感觉怀中的许雁身体颤动了一下,便偷偷起床。衣裳已经让许雁撕碎,只得从包内找出一套干净的穿上。床上一片狼籍,惨不忍睹。我打了水,用毛巾轻轻地擦净她全身,再捧着她的小脸亲吻她。
我知道她的内心世界,现在只有徒弟的爱,才是救赎她灵魂的钥匙。
许雁昏睡了一会,我的亲吻让她清醒过来,却一直闭目装睡,还主动用舌头与我纠缠着。亲吻一会,我便端水出来,她才努力挣扎着起床,穿上衣却不敢走出来。关上灯,就在黑暗中趴在枕头上嘤嘤哭泣,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