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现在不能理会她,否则极要面子的奶牛一定会寻死觅活的。双腿软绵绵的,象踩在棉花上一般,却神清气爽。到屋外走了一圈,夜晚朦朦胧胧,刚才的两个小时象是过了二个世纪,象久旱的原野淋透了甘霖。
项东升确信安全已经走了,我坐在棚外的凉棚下抽了一颗烟,待自己彻底平静下来,便到厨屋下了一大锅青菜面条。又到旁边的淮阳菜正宗灌汤包买了四屉灌汤肉包,再到豆豆的小店买了一瓶兰陵大曲。
许雁的哭声正让豆豆兴奋着,她嘴里嗑着瓜子试探着问,“哟,不是去吃请的么?嘻嘻,刚才那男的是谁,凶神恶煞似的。”我懒得理她,她又道,“许雁一直哭怪可怜人的,你劝劝老板娘哈。”
“要你多管闲事,老子只是学徒,劝她是老板的事!”
我真想一把掐死眼前这摊祸水。再说当了二个小时的解药,一连五发,自己身体再好,积蓄再多,也早已被奶牛淘空了,老子现在更需要补充体能。
提着酒回来就着咸菜、嚼着肉汁灌汤包,吸着面条,轰轰烈烈地将一瓶酒喝得干干净净。吃完就钻进卫生间棚屋,站在水龙头下,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凉水澡,躺到地铺上大睡了起来,呼噜故意打得山响。
朦朦胧胧中,听见奶牛不哭了,自己起来洗了澡,又吃了我留给她的一大碗面条和一屉灌汤包,洗了澡悄无声息地睡下。
半夜里,我先是被一阵铁床的吱呀声和隐隐的哭声弄醒了。我知道许雁的药性又发作了,想过去安慰她想想又算了,怕她抹不开面子。忽然感觉她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掀开蚊帐自己钻了进来,象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
她的身体又在微微战栗着,邪恶的美国人发明的这药,毒性太强了。我爱怜顿生,将这个可怜的小姐姐搂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慰。许雁死死地抱着我吻,虽然默默无声,但不知不觉中又融为一体。
她也早已累得不能动弹,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也不知做了几次,最后累得实在动弹不了了,她便趴在我身上一起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马路上早班公交车的鸣笛声让我先醒了。
我们仍连一起,看着睡态安详、嘴里拖着涎水、身材肉感的师母趴我身上,我又生机勃勃起来,便再度轻轻耕耘。我的动作把许雁弄醒了,她睫毛颤动着,头悄悄扭到一边趴在我肩头,从头至尾不敢睁开眼,听凭我在她身下翻腾。
我知道她是要面子,终于事毕,她拽过小衣遮着胸前和下身,扭着圆润的白腚慌慌张张地逃出帐外,冲进自己住的里间。
我也起来洗漱完,去买了早餐,然后坐在桌子后等着她。
她拖拖拉拉地洗漱完穿上工装,低着头走了过来,早餐时她脸色苍白一句话不说,更不敢看我的眼睛,两人默默地吃了早饭。饭后她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派工、上工,我只得按照她的派工,安分地推出三轮摩托出工。
其实我出工后,她就在棚下挂上“歇业”招牌,然后关上门死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我收工回来,见她在沉睡,便主动做好了晚饭,才叫起她。许雁吃了饭,见黑夜降临,便象木偶一样坐在棚下,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