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等一会再办事行不行,还有正事要说。”
女人一旦碰上那个“对”的男人,疯起来比男人还要狠,我不得不狠心打断他们的腻歪。
项东升就这么左手抱着兰春英,那猪右前足分明伸进她裤子里揉捏着肥臀,老子都能听出滋滋的水声。
“别扫老子兴,要说奖赏的事吧?处决郑旗子,是为国立一大功,而且我们是按照陈沙河命令行事,算公刑,公安部和省厅的奖赏会兑现。我老项有一个提议,这钱不要分了,办大事吧。你要办西留侯酒厂不是一直没钱吗,就干这个。”
“嫂子和小兰你们的意思呢?”
我心里那个恨哪,真想拿刀切了那只已经伸进她底下疯狂挖掘的猪前爪。
兰春英已经软得无骨,这些天她受够恐惧、惊吓、孤独,现在她需要男人强悍的胸膛做依靠。她象垂死的人正处在迷离中,灵魂已经被项东升的魔爪揉捏出窍,只剩下一丝清醒,柔声呢喃,“就……就听项大哥的……哦,你杀了我算了……”
这声音能挤出水儿来,撩拨得三个男人怕都要疯了,反正我是血阵阵上涌。项东升则匆匆忙忙抱着她,锁进船舱办事去了。
很快,木船在水面上就剧烈摇晃起来。骞小兰见怪不怪,这些江湖上爱恨情仇他退役后见得多了,中国陆军精锐,啥时都保持头脑清醒。
“石头,我同意老项意见,开酒厂吧。西留侯、高家坳地瓜烧不仅天都人稀罕,连外地人都开车来一桶一桶地买。我老板就常派我们去那买酒,她说那里的地下水适合酿酒。我看这样,如果你办酒厂钱不够,我去找我老板,她肯定支持!”
“小兰兄,你老板一个女人,咋会稀罕烈性白酒?”
我想起那个被秦小刚摧残、蹂躏过的小少妇,脑际飘过她脂玉一般玎玲的侗体,绝望中那奋力一搏,心里不禁一阵潸然唏嘘。
骞小兰声音沉重,分明带着疼惜,象说起自己的亲妹妹。
“石头啊你虽救过她,可你不了解她。她虽只有23岁,可16岁就跟着大流氓宋愿出道。宋愿死后,她帮老板娘独撑家业,杀伐决断,不输须眉。人都以为有钱人过得爽,其实我知道,她每一天每一刻过得都不容易。压力太大了,她就好上了烈酒,52度茅台她能喝一瓶半……”
回到白沙村码头,天都快亮了,四野朦朦胧胧。这对狗男女才心满意足、拉拉扯扯地上了甲板,项东升是兰春英第二个男人,此时她恨不得长在项东升宽厚的胸膛上。
本来,我想让项东升与赵尚河见一面,把事说开就行了,可兰春英死活不让。我也不想让他们见面,说起来我的心情最复杂。赵尚河是我弟兄,可项东升也是。这趟差歪打正着,兰春英与项东升对上眼了,我却没有阻止,也并未感觉对不起赵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