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很黏他的,”对啊,他还特别不爽的说她是牛皮糖。
又是这样。
千深听了太多太多类似的话,听多了也会觉得厌烦,但是这句话从时间口中说出来的,她相信。
“时间,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
“所以,你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没有。”
“那姐夫。”
最后,时千深妥协同意让他进来,
门口。
金黄色的落叶犹如一场绝美的花瓣雨随风飘荡,坐在台阶上的银发男人伸出手接了一片叶子。
“姐夫!”时间这嗓门和时鲶有的一拼。
“坐在这真落魄,我姐松口了,你可以进去了。”
两人坐的距离隔了一段,有几片落叶飘到时间的头顶,
他问,“你可以跟我姐在一起一辈子吗?”
他回,“定不辱命。”
“我以前挺讨厌你的。风流成性,不可一世,像你这种天生就上帝眷顾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这种人过得有多辛苦,我姐为了你有多努力。她就像是另一个你,你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你喜欢什么,她也必须喜欢。”
“所以我觉得,你配不上她。”
“现在呢?”陆笙然抬眸,手心里躺着大小不一的树叶。
叶子是金色,手是桃白色,两者很难融合却过分的好看。
他的手真好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不失英气更不娇弱,。
在这个世界上,时间还未见过有比他好看的男人。
所以,他给出的答案是,“还不赖。”
“仅此?”
“不然?你在我心里勉强过了及格线。”
“对你而言,高出及格线是不错的分数吧?”
“友尽!”时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叶子,头也不回往里面走。
“小鬼。”沉冷的眸多了一丝光亮,很淡,落日的余晖洒落在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一半金黄,一半阴影,“我会陪着她,纵使不识音容,尘满面,鬓如霜。”
楼台,是谁乱了谁的心神。
夜晚,乌云密布,冷风习习。
距离与纪程约定好的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时千深一个人喝了五壶茶。
陆笙然于心不忍,打开车门下车,脚尖着地又退了回去,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急促的声音。
“队长,等等我。”
“队长!”
纪程腿长走得快,时鲶的小短腿有些力不从心。
“队长。”
纪程双眼猩红,“谁让你跟上来的!给老子滚。”
这一吼把时鲶吓得不轻,嘴唇打着哆嗦,“对,对不起队长,我不是故意。”
纪程直接拽住她的手腕拦截了一辆计程车,把她推上去关上车门,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队长,这是我的错,我已经成年了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时鲶,你泯灭的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女孩子所有希望,你拿什么买单?”警察这个职业不容许他出任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