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双冷到极致的眼,众人都不敢再说话了,唯独那个被打的人很不服气。
“时千深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打我!”她好歹也是a市知名企业的千金,从小嚣张跋扈惯了,怎会容忍如此羞辱。
旁边的人抓了一下她的衣袖,递给她一个不能惹的眼神。
是啊,他们都没有忘记,时千深如何残忍对待一条毒蛇的,那条蛇有剧毒,别说触碰,就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至极,可偏偏,时千深拿起刀就砍,没有丝毫犹豫,而且现在那几个设计她的人可还在医院躺着,听说全身溃烂都是被蛇咬的痕迹,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后来,她们谁也不敢跟她说话,更别提说话或者激怒她,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她下场会很惨。
时千深对班里人的态度很淡漠,不似集体,一人单打独斗。
“是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只口臭的蚊子,真可惜啊,没拍死。”时千深目光无畏,不紧不慢捡起地上的书走回座位。
“你……”那个女孩气的想骂回去,结果还没说出来就被后面的人从身后捂住嘴,双手被拽住拖走。
“听着,陈默是我的人,别怪我没提醒。”千深冷言,冰冷的眼眸将那几个说话的女生扫视了一圈,是警告,更是在乎。
千深无心上课,旷课去了医院。
她想知道一个人在医院的信息并不难,但她高估了陈默的家庭背景,他们家并不富裕,即使生病住院,也只能去一些私立医院。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正面迎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是时间。
她大概有一个月没见过他,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时祎吗?她为什么要为那些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把自己的亲弟弟越推越远,。
一个月未见,他消瘦了许多,t恤很修身,几乎贴在皮肤上。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看到她,眼神会变得很警惕,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
很陌生。
千深的语气平平淡淡,“我为什么不能来?”
时间微恼,“你不就想看到大姐如今的惨状,,现在你也看到了,断了手指的她如同废人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前段时间,她割腕自杀,流了一地的血,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我想杀了你,我的亲姐姐。”
最后两句话犹如巨石砸在千深的心口,微微有些刺痛,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微勾起唇角,说的云淡风轻,“你尽管来,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做到。”
她绕过他,心口密密麻麻的疼。
她是他的亲弟弟,却说要杀了她,多可笑,多讽刺。
千深并不知道时祎在这,或者说是没兴趣知道。
如果她知道是谁把时祎变成这个样子,她会拍手叫好,没有半分同情。。
在她对感情最脆弱最敏感的时期,是她那张毫无ps痕迹的照片击垮了她所有的信任,间接让她打掉了孩子。
她无辜,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无辜吗?
“查一下陈默入住的医院。”
“大小姐,你当我是神仙吗?我怎么知道谁是陈默?”
“你只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