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期间,她很配合,家珣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伊藤多争取到了六亿美金,伊藤也不吝啬,给了理子三百万,任务是让她放了个窃听器在他的书房中。
如果,不是母亲派人查理子的背景,家珣可能会被这两人蒙在鼓里一辈子也说不定。
他自诩在学业、事业上从未失过手,独独这一次掉入了陷阱……
纽约回上海的飞机上,方毓悠闲地搅拌着手中的咖啡,“老二,不是妈妈多嘴,这凡事还是知根知底的最好。”
家珣木着脸看着窗外的云层,没有搭腔。
“阿琅可是一直就在等着你回去,正好这次中秋,你们培养培养感情。”方毓管他听了还是没听,她拿出手机里的视频伸到他面前,“你看我的乖囡囡多乖。”
家珣扫了一眼,视频中的人看着太过天真纯善,和他不像是差了五岁,而似叔侄辈。
“她成年了吗?”
“明天就是中秋,中秋后面三天就满了,她是香港的户口,你拿美国护照,按理就已经能结婚了,不过妈妈不急,等她毕业了你们再给我生个乖孙就行。”方毓越想越开怀,她笑容癫狂地说:“这样我的乖囡囡就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了,多好呀!”
家珣看向父亲,徐盛年脸色虽尴尬,却没有开口反对,阿琅如今家世是差了些,可至少底子保险,他实在是怕了,前头光是家裕和那个寡妇纠缠不清就让他丢光了老脸,要是曝出老二在外面找了个下海女,还险些就娶进家门,那他干脆别活了,直接从这三万里高空中跳下去,连骨灰都没资格进祖坟,几代人的努力,全给砸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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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方延做倚仗,家汇上起课来再也不敢糊弄了事,之前可以抄他的,现在呢,靠蔡力?蔡力比他还要笨,不过蔡力很有自知之明,他文化课不行,所以另辟蹊径,把时间着重放在体能运动上,做篮球特招生。
家汇一时之间失了左膀右臂,虽有些失落,可也有收获。
侧过头,只要阿琅在他身边,就够了。
阿琅正戴着眼镜翻着国内统考的资料,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噙着笑,软声说:“哥哥别看我,认真听课。”
家汇眉头微挑,“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他转着笔向她慢慢凑近,吓得她连连后缩,“哥哥不要。”
他使坏,拿出她桌肚里的蓝色墨水,在她耳边故作不解地问道:“不要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要亲你吧?”
“我、我……”她语无伦次,噘着嘴又不好意思承认,家汇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啵了一下,没皮没脸地说:“你猜对了,哥哥就是想亲你。”
阿琅羞得趴在桌上,拿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是用笔画打的繁体字。
不是說過在學校不允許吻我嘛,哥哥壞!
他乐不可支地笑出声,同她解释。
这是亲,又不是吻,吻是昨天那种,你抱着我,我搂着你,我们心贴着心,直到喘不过气。
她被他的形容弄的拽紧衣角长长地吁了口气,琢磨了好久才给他回复。
哥哥,親也不行。
家汇明白她的顾虑,前有柳静姝和他把事闹得很大,要公开,别人指不定会怎么想她和他。
好,哥哥答应你,不管是亲还是吻,全部留到回家再给你。
阿琅只看了一眼屏幕,她就像是握了块烫手山芋似地把手机塞进了桌肚,连脖子都烧红了。
家汇原本是很单纯的,看到她这样,又不免生出了多余的念想。
低下头,顺着她细白笔直的小腿一路往上,他微咽了口口水,除了那张让他想咽进肚子里的樱唇,他还想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
“学长!”
苏朵兴高采烈地在教室外面向他招手,家汇望过去,脑子有点空,阿琅偏头提醒他,“哥哥,她在叫你呢。”
“噢。”家汇尴尬地理了理衣裤迎出去,声音冷淡地问道:“怎么了?”
苏朵笑着把他拽到楼道里头,到了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四肢一并扑到他身上,浑然不顾女孩子的矜持,大胆同他忘我深吻。
家汇无路可退,又有了一番新的体验。
亲阿琅是紧张小心,而被人亲,可以乐得一身轻。
“我求爸爸运了两匹冰岛马过来,白的是我的,黑的给学长当生日礼物。”苏朵从他的耳际向下,喘声说:“你今天去看看它们好不好?就养在我家后院。”
家汇本来还想同她断绝关系,如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又有点开不了口了。
她的身材要比方晓棠好不少,长得和他前几年的女神松元绘里香有七成相似,真要丢下她,他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可是,阿琅很介意她的存在,这该怎么办才好?
苏朵拿发尾刮他的锁骨,“学长,好不好嘛?我爸妈回台北看我爷爷奶奶,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
家汇再傻还能听不出她的潜台词?他虽极其不忍心,仍是鼓起勇气拒绝了她,“最近我都在忙着备考,爸爸不会允许我分心的,改下次吧。”
“哼,我不听我不听!”
家汇忍笑,苏朵又连哼了两声,直到他破功,搌了把她的大腿肉,笑着说:“还哼我要教训你了。”
“哼哼哼!”苏朵抱怨道:“学长说不许让我把功课看得比你更重要,可现在呢,学长额……”
家汇那只手在她裙摆下又往前探了探,弄得她忙咬住他的衣领止住了喉咙里的声音。
家汇动作轻柔缓慢,扬唇笑问:“你让我去你家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早就发现这位小妹妹可能是在国外出生的缘故,比内地土生土长的那些女孩要骚不少。
“不是的,学长、学长,你别弄我啊~”苏朵不时扭动身躯,又怕从他身上掉下去,家汇的手指很灵巧,短短几分钟就把她弄得出了一身香汗,事后,还不忘贴心地掏出口袋里的丝质手帕帮她擦了擦。
苏朵失了力,等两条腿重新踩在地上,她脚步虚浮,靠在他胸口处,自责地说:“学长,我是想在家里帮你的。”
“不用。”家汇嗅了嗅手帕上的气息,他双眼迷离,女孩子果然都是香的,他重新叠好放回口袋,“你不许再来打扰我,学校里的老师全是我爸爸的眼线,他已经警告过我一次了,你不想和我分开的话,就好好遵守我的规定,我有空会用手机联系你。”
苏朵嘟嘴不满道:“徐伯伯他也太严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