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李逍神术,一针见笑!以不变应万变!
“恭迎永乐公、曹国公。”
南京城金川门处,六部尚书、文武百官站列成两排出城迎接,大家都纷纷朝着李逍打量,看看这个传奇人物。
一个能在大明朝呼风唤雨的人物,短短十年的时间,从农户到位极人臣,官居一品,悟道成圣的神人。
当然,这个悟道成圣除了北平那些人,其他地方的人并不是太相信这么玄乎的话,大部分人觉得是杜撰,或者是国师搞的烟做出来的效果。
大家都是知道的,李逍做烟水平登峰造极。
不过除了儒圣这个事情之外,其他方面大家不得不承认。
就看南京城外那巨大的火车,还有了几年时间修出来的轨道,就知道,李逍这个人很有能力和手段,那玩意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嘛?
带着成千上万的人跑,两天一夜就能到达,贯穿千里迢迢,货物运的比水陆还快。
光是这份功劳,就足以媲美那京杭大运河了。
但此时随着脚板传来暖意,发现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火焰.
蹇义发现,自己好像.行了
“你叫什么名字?”
蹇义道:“好像的确有人组织,是个什么‘梁先生’搞了个什么雷雨会谈,哎,下面那群人说风就是雨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吏部尚书蹇义在自己的府邸上张罗了酒宴,大家围坐在华丽的餐桌前,品尝着美食佳肴,畅饮美酒,级别比较高的官员受邀参与了酒宴。
李逍一边笑着,一边将银针在蜡烛上铐,道:“难道你是怀疑本国师是庸医??”
毕竟也不能折腾的太狠,强扭的瓜不甜。
这些人的家境本来就不好,身子骨弱,常年读书不运动,就更弱了,弱不禁风,一跑步就暴露了出来。
他最大的遗憾就是少一个儿子,继承自己的家业!
自己官居二品,家族也搞得不错,但有什么用啊??
蹇义挥了挥手。
“是啊,我也觉得,咱们这些吊车尾,反而走了狗屎运,明日一定好好训练,不能让国师大人失望啊”
他虽然不知道李逍打得什么主意,但看到李逍风轻云淡的表情,犹如胜券在握,李景隆也就不再担心了。
“我,我也跑不动了,跑步非我等所长也。”
蹇义一看那拇指粗的针头,吓得头皮发麻,急忙道:“细细细,下官心眼细下官大大的忠臣。”
“梁先生?”李逍微微蹙眉,在脑海搜索这个名字,却发现没什么印象,看向李景隆道:“这南京城有姓梁的大家族吗?”
“这帮子读书人果然不行啊”
李逍这样的架子,蹇义觉得,这个李逍要不是干的是正事,绝对是个大奸臣,比那指鹿为马的赵高还嚣张
要说别人,说不定还会用剑吓唬吓唬自己,但这个李逍.蹇义还真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真把自己砍了.
这可是尚方宝剑啊!
蹇义面露苦色,他的确是这南京部官员之首,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仗着他年老,圣上都不在南京,他能够管控什么,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等待退休罢了。
李逍看向李景隆,笑道:“哎呀,忠臣,误会了啊,我就说蹇尚书绝对是忠臣嘛,曹国公,你看我的猜测没错吧。”
“咱们到舍区之后,主要的工作就是带村民发家致富啊。”
李景隆显然是开始习惯了李逍的行事风格,也跟随着打起了哈哈,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在官场上,哪有人这么嚣张啊,大家至少都是表面上是和和气气,以防被小人记恨,暗地里被人阴了。
李逍道:“攘外必先安内,这一城的官员都没搞定,外面那些人怎么搞?咱们暂时按兵不动,先稳定搞定城内的官员再说。”
李逍微微一笑,瞧着二郎腿,摸出一根华子点燃,静静等待,场面陷入了安静。
念及至此,蹇义怂了。
慈溪卫的士兵们也在跑步,他们看到这群秀才们一个个摊在地上,不由出口讥讽道。
冬天房间里常年放置着火炉,还有丫鬟在旁边看着,防止走火,以及伺候他。
这里等于是这这些秀才的安身之所了,这些人没啥钱,不过在舍区工作的薪水不低,都是朝廷拨款。
一刻钟后,蹇义的背上扎满了银针。
李景隆点头道:“明白,国师英明。”
而铁路和火车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李逍看到瘫软在地上的这群秀才,恨铁不成钢,挥动手中的皮鞭子抽了过去,骂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我对你们报以希望,磨砺你们,不曾想这么不争气???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一个个喊苦喊累,趁早给我滚回老家卖红薯去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给你们机会,不想干的现在就滚蛋!”
“这才跑多远就不行了,找了媳妇媳妇都嫌弃你。”
结果那些工人干完后一个个喜笑颜开,第一次听说国家修建工程,服劳役的人还能得钱,可以见的,国师的治理下,朝廷现在多有钱.
因此,南京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小觑李逍,同样不敢怠慢。
在古代,奴婢能够得到主子宠幸,那日子会好过很多,有可能翻身成为妾室,若是能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更不一样了。
蹇义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找到了希望。
他趴在地上颤抖道:“下官,下官是忠臣啊。”
李逍笑道:“且不说咱们不知道那雷雨会谈的地点,就算知道你若是直接缴了,怕是这些家族瞬间暴动,场面就不可控了不急,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让他们商量去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逍此人硬气的很,那些官员,哪怕是尚书敬酒,都是皮笑肉不笑,别人拿酒敬,他直接用茶水回。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南京和北京一般,设有完整的六部班子,还有都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翰林院、国子监等机构.
官员的级别也和北平相同。
“蹇尚书,不要乱动啊,我这针可以治病,但也能伤人,万一穴位没对准,到时候瘫痪了可就不好办了。”
“别说,今天过得好充实啊”
一边走着,李逍一边道:“对了景隆,你夫人这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没想到,此剑一出,威力居然如此巨大,把那吏部尚书蹇义直接给吓傻了。
“多亏了国师啊,说起来这个国考还是很不错的嘛,这次考试考的这么杂,咱们都只能排在一千名之后,不然咱们这些人想要当官,还不知道猴年马月。”
随后,这帮秀才们一个个累得虚脱,倒头就睡。
“蹇尚书,你有些虚啊。”李逍笑道。
“哎呀”李逍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痛苦表情:“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这拔针的循序是怎么来自,记不清了.”
这个蹇义正常历史线中,是六朝重臣,在当时建文帝朱允炆在位的时候,齐泰、黄子澄执掌政权,外兴军事,内改制度,蹇义没有提出任何意见。
“国师,国师我跑不动了.”
蹇义今年已经五十八,那方面早就跟废物一样。
酒宴之上,众人纷纷又是一番客套话,无非是吹嘘李逍这些年的作为,另外又是恭喜曹国公李景隆重新拿回国公的爵位。
一听这话,这老头子再也不敢乱动了,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安稳退休不行,还得遭受扎针之苦。
“来,帮你拔针。”
刚才他一心顾着说话,现在才发现身上热得发烫。
蹇义:“.”
甚至比这南京城目前许多官员的俸禄都要高一些,想必只要好好干上几年,就能买房了。
第二日一大早,南京城北军营校场,李逍组织了军训,和李景隆一起带领着这一千五百秀才们在校场跑圈。
片刻后,下人过来禀报道。
吏部尚书蹇义李逍是知道的,还未迁都的时候辅佐朱高炽,深受朱棣和朱高炽的喜爱,不过因为年龄大,不适合北方的天气,就留在这南京城养老了。
李逍说着又一针扎了下去。
“大家伙,好好珍惜吧,国师何等人也,这么训练我们,我觉得咱们这些人真是好运气,比那些留在京城的人幸运多了。”
“似乎是的,等咱在这边做官赚了银两,就能在这边买院子长期定居了。”
原本蹇义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他就想睁只眼闭只眼,李逍搞成什么样子,那都是他的责任,怪不到自己头上。
洗脚的时候,他发现浑身又热了起来。
一杯过后,果不其然,李逍开口道:“蹇尚书,南京部您德高望重,百官以你为首,你应该知道这次来我打算干什么,还需要您的助力啊。”
“老爷,谢老爷”
方才那国师和李景隆走之前,谈论什么来着
他努力的回想,突然想到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自不必说。
这帮秀才犹如受到了天大的激励,咬咬牙一个个都爬了起来,继续跑步
当然,李逍也不是一味的虐待他们。
“吹牛不打草稿,扎针还能管生儿生女?”
大部分都是读儒书的穷秀才,来这里谋生计,博前程的。
随后他看天色已晚,便回房歇息。
“给我扎了一幅针,居然能够重振.”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于古人来说,生了十个女儿,没生儿子,依旧是等于断了香火。
李逍道:“不然还是会瘫痪。”
李景隆:“好说好说.”
大家还是非常期待的,一个个比较老实,安排妥当后,每个房间的人都相互认识,结交,交流学习经验。
而且身上有一股莫然的气质,给人感觉如沐春风,可若是盯久了,就会觉得此人又深不可测,捉摸不透,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亲切随和的模样。
蹇义发现李逍对自己展翅一笑,又如沐春风,这说话也好听,跟百姓一样粗鄙,但又感觉轻松了许多,便叹息道:“哎,年纪大了,不中用啦。”
新官上任三把火,若是得罪了,搞不好火就烧到自己身上去了,得不偿失。
他是一动不敢动,生怕穴位错乱。
南方不比北方,南方富饶,世家多年积累下来,人丁兴旺,家家都有护院壮丁,加上您之前在北平弄出的那动静,大家打听清楚了,怕是非常难办,容易激起民变,到时候万一整个南直隶十四府都闹起来,这事情收不了场。”
其余人等也纷纷入了城,被城里的人安排妥当。
李逍看向蹇义,这老头绝对知道什么,故技重施,又揉起了太阳穴。
蹇义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有所不同。
他们看到这南京城大门和宏伟的城墙后,心道虽然不如北平,但只要能当上官,也不枉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了。
他心中狂喜,若是自己能让国师给自己再扎一幅针,岂不是能跟李景隆一样,生一儿子??
可是想要国师帮自己,自己岂不是要上了他的贼船
得罪了整个南直隶的所有大家族,最后若是没搞定,自己能有好果子吃吗?
等自己一死,那些家产不都好了自己家族的那些侄子,总不能全给女儿吧,女儿是别家人.这不是好了外姓人?
“你是说,整个南直隶都会闹起来?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此齐心,这是有人暗中组织?是谁?”李逍问道。
“什么效果?”
蹇义心中一凛,道:“不然如何?”
李逍微微颔首,随后跟随入城。
说着,李逍脸色看向从腰间抽出一把带着鞘宝剑拍在桌上。
毕竟,传宗接代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
就这么几日过去,秀才们跟着李逍和李景隆,整日训练,一个个红光满面起来,训练多,吃的好,身体倍儿棒!
李逍整日也不干别的,就天天训练。
沉睡了十年的老弟兄,再次出征,那可真是久违的幸福,他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别说李景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身体都掌控不了,能成什么大事?
钱让你们练身体,这好事哪里去找?
不过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什么,洗完脚后,如常的躺在了床上,冬天他怕冷,那丫鬟还有暖脚的工作。
蹇义只纠结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心中就决定了。
“啊”蹇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皮革摸样的套子,一摊开,里面是各种金针、银针,细的犹如发丝,粗的有小拇指般粗。
首先那火车就是神迹!
而不同于大运河,大运河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就如此,
李逍便跟李景隆同肩而行,朝着门外走去。
虽然比不上夫人,但却比当一个奴婢要好许多。
本以为是跟隋炀帝一样高的载声怨道。
历朝历代都有手持尚方宝剑的重臣。
不过此人也是个世家子弟,蹇氏家族在重庆影响极大,时称“蹇半城”,因此这等改革其实对他也是没有好处的。
起初这些穷酸秀才还觉得没啥事。
修轨道是大工程,其中动用了从各地抽调的民工二十万,修建几年才完工。
一千五百秀才以及五千将士被安排到了原本的军营居住,每二十人一间房,收拾的还算干净整洁,被褥之类的一应俱全。
“参见国师。”
呼噜震天的房间里,于谦躺在地上,思绪万千。
李逍将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将皮革包收了回来,拍拍手道:“蹇尚书,感觉如何?”
随后冷冽的剑锋,就架在了蹇义的脖子上,朗声道:“尚方宝剑,先斩后奏,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蹇尚书,你是忠臣,还是奸臣啊?”
李景隆点头道:“是啊,国师的医术厉害得很,几个月前给我扎了两次,效果显著。”
但眼下也只能跟随躬身迎接。
今天真是被吓得不轻,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出院子才消失。
特别是想要建立舍区,解决皇权不下乡,代替乡绅们的地位,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李逍道:“有病要治,没病得防,你太虚了,容易邪气入体,到时候就有病了,咱得防患于未然。”
即便是这些官员之中有许多对李逍有意见的人,还有各家族里面的人。
而在靖难之役的时候,他立马就归顺,十分的识时务。
蹇义有一个夫人,三个妾室。
后面跟随李逍而来的,乌压压的一千五百多人,有老有少,最年轻的不过十五六岁,老的有五十多岁。
李景隆点头笑道:“国师英明,路上就猜蹇尚书是忠臣,便说要用这尚方宝剑试一试,结果还真试出来了,忠臣无疑了,大明又出了一个大忠臣,圣上知晓,一定龙颜大悦。”
李景隆也看着直摇头。
蹇义也怕死,别看他是正二品的大官,要是得罪的人太多,人家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