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的屄这么紧呢?」童顺一边沉浸在下体带来的快感之中一边说着,芸娘的屄确实不像他以前肏过的那些青楼女子那样松垮,这也正是他为什么对她如此痴迷疯狂肏干不能自拔的最重要的原因。
当然也是他更快地面临即将爆发的边缘的原因,在最后的几下奋力抽插之后,芸娘只剩下无助的呜呜的呻吟,虽然刚刚才爆发过一次,但是当夹杂在痛苦之中因为抽插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一波直抵心的热流冲击之下而达到了忍耐极限的时候,她的身体深处还是又一次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抽搐。
她几乎是昏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挂中天星光烂漫的夜晚了,从江面上吹来的微风穿过窗户带着清新味道拂面而来,这些日子芸娘都会饶有兴致地看着月色江景出神,她当然也会有她的心事,只不过一个人若是想同一件事情想得太久了,都免不了要觉得无聊罢了。
我和丁子都带着一个正常人见到这样美丽的湖光山色忍不住兴奋不已的感情来到了江州,就像玉容姑娘带着一个正常杀手见到这样美丽的湖光山色而无动于衷的感情来到江州一样。
为了掩饰此行的目的我们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来往商人的模样,住进了一家很普通的客栈里面。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坐在客栈房间的凳子上,等着他们两个告诉我步骤的详情。但是等了很久他们都没有要说的意思,我想大概是时机未到不便透露所以也不好意思追问,就提议洗洗睡觉。
他们都用挺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次连好奇的丁子都仿佛学会了沉默似地对于自己的疑问一句话也没有说,事实上他本来准备告诉我现在离黄昏的距离还远本不该是洗洗睡觉的时辰,但是他想不出有别的什么话好说,所以也就没有说。
既然他们都没有发表不同的意见,我就率先行动起来,心说你们不告诉我就算了其实我也并不太想知道这种可能会危及自己性命的事情。两人见我也不客气,没奈何只好各自离去。事实上太尉告诉他们的是一切听从我的指挥之类的话但是可惜的是他老人家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忘了对我进行传达加上我对这个可能的本能排除,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种没有计划没有步骤的「群龙」无首的局面。
这次太尉他老人家真是对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当第二天丁子因为看我仿佛还是没有要讲接下来的行动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好奇将这个玩笑以问题的形式告诉我的时候,我不禁这样想到。
「没有道理太尉会开这样的玩笑的,是不是?」把我对于自己实力的理解摊在他们面前之后,我就以一种互相探讨的口气问了这个问题。
「飞哥,你别谦虚了!」丁子诚恳地对我说道:「上次你说的那些高手风范我回去想了想才终于明白我之所以还不是一个真正的高手,就是因为没能达到像飞哥你这样的看似柔弱没有什么武功实则已经达到了化境的层次啊!」
我作了一个手势打断他对我滔滔不绝如江河之水的赞美,以十分严肃可信的表情告诉他我是一个三流刀客这乃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告诉他正是这个事实就让我对太尉如今的安排觉得难以理解。
我希望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会站出来支持大局,毕竟他们才是真正厉害的角色,但是很长时间我们都沉默不语,因为受不了这样凄凉的气氛,我就站起来左右行走如一只苦苦思索的螃蟹。思索的结果是:太尉他老人家绝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这个道理就是,我虽然武功不行,但是有一种能够处理问题主持大局的潜能,有一种能够通过刀客丁子和杀手玉容来达到目的的潜能。
我看到了光明的前景,现在问题只剩下如何激发自己的这种潜能了,这是一个问题,它的难度虽然和它的上一个问题一样,但至少给出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我借着这个方向继续苦苦思索,终于想出了如下的办法:「证据分证人和证物两种,证人的话必然是太尉在江州的有点来头的手下;证物的话无非是口供密信账本之类的,这些东西极容易就可以被密送至京城。既然现在还没有动静,说明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证人还没有招供,一个是证物还没有找到。当然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连徐元至太尉都能」运回「京城,没理由自己的一个背叛的手下还能活到现在。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混进知府衙门里面探听他们寻找证物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