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听了丁子对于我的疑问的解释,我觉得有一种恍然大悟的心情,世界上充满了如此多的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等到起伏的心情平静,我就问另一位少女:「不会是被太尉送到峨眉去的吧?」
玉容摇了摇头,她看上去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姑娘:「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一个杀手而已。」
也只有杀手才能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变得如此冰冷,虽然知道她必然在并不太长的生命中经历了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必然是一个十分要命的杀手,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好奇不去问她。
一边的丁子却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事实上他甚至对于这一路上玉容对他真挚热情的好奇心的无情冷落产生了不满情绪,但是作为一个有修养的年轻人他还是一路忍着不满此刻依然面带着笑容问她:「怎么没看见你的兵器啊?」
很明显这少年虽然学富五车但是却不知道不断和一个不喜欢说话的杀手说话是一件十分危险而毫无成效的事情,其实倘若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得不到满足无处发泄的好奇心,丁子只需稍作思考就会明白一个杀手最要命的并不在于他杀人的兵器而取决于他所决定的杀人的手法。
丁子得到了一个「难道是你的眼神」的自我解答,但是玉容姑娘也不太好意思让这个虽然看上去傻乎乎但好歹要一起完成此次任务的同伴太难堪,就对他说道:「我没有兵器。」
虽然这两个同伴一个是没有刀法的刀客一个是没有杀器的杀手,但是现在我已经对他们充满了信任,对这次任务充满了信心——虽然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任务的说法,我只是跟随他们来到江州、看着他们如何取回威胁太尉的证据的一个三流的刀客而已。
「大人,你还没玩够啊?」一边被童顺翻过了身子,一边看着那不见消退气势汹汹的肉棒又要重新插进自己因为被压着腰肢要求翘起的屁股下已然隐隐感觉有些酸疼的屄唇之间,芸娘轻轻地问道。
这童顺虽然身无长处却有长物,再加上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也让他养出了一个好大阳物,芸娘也算是风雪月中过来的人了,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但是在童顺凌厉的进攻下还是显得略逊一筹,几番交合之后终于败下阵来。
「我的好芸娘,大人我刚准备发力你就承受不住了?」童顺一边用他的龟头在酝酿的阴唇上挑弄,一边问道。
「也真没见过大人这样厉害的驴货子,别的人此时早已经泄了劲了。」芸娘微红着脸说道:「大人要肏就肏,只是好歹疼惜着点。」
童顺听了也不答话,稍稍挪动几下就一记直捣黄龙将肉棒送进了芸娘的肉穴里面。疼得芸娘双目上翻一口气差点没有缓过来,等她这口气缓了一半身下又传来因为火热粗硬的阳物无情抽插蹂躏自己柔嫩蜜穴所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大人,轻点,你要把我的屄给肏烂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