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这两边到底如何,且说这天中午我和红蔷紫杏两位姑娘享用一顿美妙的午餐之后,又向一位年轻人传授了一些关于高手修养的理解,在他离开之后,我不禁诧异他年纪青青就已经是太尉府的一个一流刀客,而我自己还只是一个三流的刀客,相形比较之下我简直是女娲姑娘捏完了他之后所甩到人间的多余的泥巴。
这种比较让我惭愧不已,幸好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很快这种自卑便在我的心灵里面完全消失,变成了美好的午后闲庭信步于鸟虫鱼的亭台院落之间的心情,这一行走居然如此漫长,使我在不经意间来到了太尉府秘密监狱的入口。
我承认后来我是被里面传来的一声鲜明的女性呻吟所吸引进去的,在怀着好奇的心情悄悄地潜入这个地下室的时候,从门缝里我果然看到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
那时候林茵的药性已经过去,在她体力苏醒过来的时候刘安正在一紧一慢地进出,而她也正在这进出中感受着身体里面波浪般传来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正在恢复过来的力量。直到刘安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将滚烫的液体倾倒进她的身体深处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力气给这个男人一个巴掌了。
刘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林茵扇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巴掌,整个人的精神不觉为之一振,他努力地想要按住她,但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过于亢奋的消耗使他反而被林茵按在了地上,这个过程中他那已经疲软的分身还淹没在她的肉海里面,等到他看到在他面前垂落下来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轻轻地飘荡,他就忍不住又紧张起来。
等到林茵还没有满足的臀部在他的腿上前后滑动几次之后,刚刚还是奄奄一息的肉棒又立刻变得生机盎然,林茵愉快地感觉到下体里面的填充物兴奋地跳动了几下便又一次膨胀地撑满了自己,每抽动一下她都忍不住要倒吸一口气,好像是硬生生的撞击着自己最细腻敏感的嫩肉,于是就调整了一下位置,直到随着自己身体的起落肉棒可以均匀地挤压在她的肉壁四周。
我像刘安一样,看着林茵胸前那波澜壮阔的乳房上下拍打着这有些紧张的空气,听到她那有节奏的呻吟和蘸着沿肉棒溢出的淫液两具身体在结合处碰撞挤压出来的淫靡之音,觉得心痒难熬。刘安止痒的方法是在林荫的身体向他落下的时候,偶尔抬起自己的屁股,总可以让女人的呻吟发出一个颤音,而我只能看着他做我想做的一切,虽然眼前的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本就是一个多得的饱一饱眼福的恩惠。
这女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我听到她的声音正在渐渐地变得高亢急促,最后终于以呜咽的长调收尾,虽然这一对男女似乎对目前的现状同时表示了不满,仍有再续前缘的意思,但是我没有再偷窥下去,毕竟这是太尉府后院的一个如此隐蔽的场所,有可能是太尉的女人和下人在偷情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就决定离开,我可不想搅和到这种危及性命的事情里面,就算即将要发生的情景多出色,也不值得把自己的性命抵押上去。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当我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我看到红蔷正站在门口,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焦急。等到她看到了我,就把她脸上的焦急一下子散开,跑到我的面前,问我:「你去哪了?」
「走走,怎么了?」
「太尉府你也敢随便走走啊,刚才太尉派人找过你,我说你可能出去了,好像挺急的样子,对面好几个人都出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能让好几个一等刀客一起出马,这件事绝不是小事,既然不是一件小事,那太尉为什么要叫上我呢?
我只不过是太尉府的一个三流的刀客,托祖宗的洪福受到了太尉的优厚待遇,直到如今,我还是不知道浑身上下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太尉他老人家来说是有价值的。
一个刀客的命运(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