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