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乾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眼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