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