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什么?”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周义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不穿裤子,而以骑马汗巾包裹。”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安琪问道。
“当然是私处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内裤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也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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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