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女奴……肏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肉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以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安琪粉脸一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