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尴尬。
形象轰然垮塌,古伊弗宁生无可恋,有种想要当场自尽的想法。
牛医生是专业的,他强忍着笑到抽搐的冲动,地抽过一张纸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给古伊弗宁擦去嘴角边的口水。
止完血后,牛可清将他嘴里的棉花夹出来,给他清洗了一下口腔。古伊弗宁漱了漱口,吐出不少血水,伤口的痛感减轻了些。
牛可清再次拉过照明灯,“张嘴。”
那明黄的灯光一照,照亮了古伊弗宁嫣红而湿润的口腔。
在这一瞬间,牛可清丢了些专业性,他心猿意马地想着:这样漂亮的口腔,不知道用舌头在里面扫荡一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下一秒,他就被自己这种诡异的念头而惊呆了。
正所谓,医者医人时,存救人之心而无欲望之私。然而,现在帮古伊弗宁补着牙的他,竟然想到了“舌吻”这事儿?
荒谬。
回过神来,牛可清撑开古伊弗宁的嘴巴,手上的工具在口腔里钻钻补补。他欺负古伊弗宁暂时说不了话,于是时不时地就逗逗对方——
牛可清:“牙长得挺齐,跟我老家的篱笆似的。”
古伊弗宁:“......”
牛可清:“没牙渍也没蛀齿,这点值得表扬。”
古伊弗宁:“......”
牛可清:“虎牙长得挺漂亮,就是咬人的时候疼了点。”
古伊弗宁:“......”
处理完伤口后,他又帮古伊弗宁把牙给补好了,“你回去记得用热鸡蛋敷敷脸,消肿。”
“贴心医嘱啊。”古伊弗宁从长椅上坐起来,“牛医生对我的伤势关怀备至,怎么?怕我要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