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儿本就没睡着,听着声音,她立刻坐了起来。可她并没有尖叫,而是在看清来人后,有点急切道:“你终于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
男人坐在她床边,有点生气的说道:“事情不是都办妥了吗?怎么会临时出问题?”
应歌儿也很无奈:“我就是恨那个慕老师嘛,所以想整整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跟猴精似的,反被她将了一军。”
那男人似乎很生气,他道:“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不知道,顾凉言因为女儿中毒的事把那女人关了起来,可是现在又被放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很信任这个女人,以后你不准再跟这个女人有来往。”
“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好事。”
他咬牙切齿道。
“盎哥,我好怕,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头好乱。”
应歌儿躺在他的怀里,害怕道。
“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他每长大一寸,我就提心吊胆一天。”
被称为盎哥的人摸着她黑色的长发,淡定道:“先不慌。你这穷乡僻壤,没有人会想起你的,你只需要安静的养胎,最好是生下我们的孩子。”
应歌儿靠在他的怀里却感到无比的安全。
“盎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应歌儿激动道,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离开吧。我怕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盎哥却拉着她的手,按在一处。
“这么久都没见你了,挺想你的。来歌儿,帮帮我。”
“这样不好吧?”
应歌儿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可行动却异常诚实。
忽然房间的门被人踢开,顾凉言冷着一张脸看着房里交缠的两人。
应歌儿吓的全身一抖,她惊恐的求饶,可顾凉言危险的眯着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
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说明了一切。顾凉言失望的看着应歌儿。
不顾她泪如雨下的流泪,只是淡淡道:“看来外界的传言是真的。应歌儿,你肚子里的孩子立刻给我拿掉。”
晴天霹雳,应歌儿跪在地上求饶,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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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风光刺着她的眼睛,应歌儿望着头顶的无影灯。
黑黢黢的房间里,面无表情的医生,她浑身提不上劲,可能是顾凉言的突然到来让她顾不自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麻醉剂。
她觉得异常困。
她想挣扎,希望医生不要拿掉她的孩子,这可是她给盎哥留下的唯一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