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想求饶。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求饶?”
慕小辞好笑的反问道,她说:“我只是想知道,思甜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中毒?”
顾凉言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眼里有一抹杂色,他皱眉道:“这件事你不是更有知情权吗?思甜唯独跟你的时间最多,能长期给她投毒的人,只能是你。”
他轻嗤道:“我没想到慕老师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可私下却这样记恨一个小孩子。”
慕小辞越听越不舒服,曾经他不相信她,现在的他依旧很固执,不信也罢,该说清楚的她一定要说。
“好,既然顾先生非要说是我做的。那我的动机是什么?我与顾思甜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陷害她?”
慕小辞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仅仅我是她的老师,我就要陷害她?这不合理吧,毕竟只要她在我的班级,就是无上的荣耀,我为什么?”
“但慕老师,你很缺钱。”顾凉言一针见血道:“你虽然对思甜没有任何想法,但不代表,没有人花钱雇你去伤害我的孩子。不是吗?”
“钱?是,我很缺钱。可顾先生你不是知道我缺钱的原因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人重度烧伤,不能自理,我会需要钱?”
慕小辞笑道:“顾先生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照顾思甜,你就帮我支付高昂的医药费。”
“就算我要伤害思甜,是因为想得到一笔钱,那我为什么不直接抱你的大腿?难道安城除了顾氏集团除了你顾凉言以外,还有家世更加显赫的人?”
慕小辞扭着眉,一字一句认真道:“仅凭这个就判断是我陷害了孩子,我想这理由真的说不清吧。顾先生,你是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我不怕坐牢,也不怕你冤枉我,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任由陷害我的人逍遥法外,那思甜的未来甚是担忧。”
顾凉言的眉狠狠的拧了起来,漆黑的眸子认真的盯着她坦诚的脸,似乎他在深究她每个表情,可是她不在意。
过了半晌,他才开头:“那你认为,谁动了手。”
这个不好说。慕小辞说:“只能从她身边人排查,就算是你,也很有嫌疑。”
她口出狂言,让一旁的人都倒吸冷气。却唯独顾凉言不生气,他笑:“那好,既然你说不是你,那这件事,你来给我找出幕后的人。”
明明知道他在为难她,若是找不出来,她就只能背锅。
可慕小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很想跟他较较劲,她说:“好啊,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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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辞接下调查任务后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整整一个月,所有的人员包括顾凉言的父母,她都盘问了,可依旧没有下落。
可就在一周后,慕小辞借用顾凉言的助理陈栀通知,明天下午就公开下毒人的身份,一时间大家纷纷猜测那个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陈栀通知完家庭里的所有人后,忽然想起远在疗养区的应歌儿还不知这件事,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就接到应歌儿助理秦彩的电话。
陈栀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告诉了秦彩。
应歌儿最近虽然在郊外的疗养区养身体,周围都是顾凉言的人,她寸步难行,说是疗养,对她来说就变相的禁足。
她知道最近顾思甜的事弄的顾家乌烟瘴气,只是慕小辞却从未来找过她,直到秦彩告诉她人已经抓到了,明天就公布结果。
夜半时分,疗养院的人都睡着了。
有一位男人忽然进了应歌儿的房间,来者脚步轻轻,让人难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