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荧荧问怎么了?大彭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荧荧「哦」一声调皮地看著我
说:「这个好办,我去叫我的欣姐来。」
她了阵风地出去又一阵风地进来,后面带了一个年龄看上去比她大好几岁的
女人。那女人穿著大红的上衣,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头发胡乱地在脑后扎了个
辫子,一进门就娇声问道:「是哪个弟弟要我陪呀?」
荧荧对她说:「梅姐,就这个哥哥,他今天不开心,你要陪他让他让心哦!
「然后就和大彭抱著去包间里边了。
那个女人柔声道:「弟弟怎么不开心了,说来给姐姐听听。」声音没到,身
体已经到了,一下子坐到我有腿上。
我不敢看清她的脸,只是躲闪间觉得她是长得很一般的女人,不美也不丑,
站在街随便都能找到这样的脸。没有化浓妆,只是眉毛看上去比较深,可能是画
了黑色眉黛,眉宇间透出一股的风骚味,坐我的腿上扭动著屁股媚声媚色地调逗
我:「弟弟,你好害羞哦,太可爱了。」
我好晕,是真的晕。第一次腿上坐著女人,这样风骚的女人,心里在很是紧
张,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嘣嘣」地狂跳。在她的屁股磨来擦去间,感觉到软
软的肉臀、暖暖的体热,小肉肠无法控制地慢慢翘起来。
她双手抱住我,要过来亲我,我把头扭开。她哈哈笑了,说:「果然是个清
纯好少年!下面硬得都顶到我的淫穴口了,上面还红著脸吶。」
我低著脸,不愿意说话。她把饱满的双乳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弄得我身体
很是燥热,嘴里的口水都快咽干了。可是心里还在激烈地挣扎,实在放不下这十
几年的教育,更不甘心辛苦守下的处男身给了这样的的女人。下面再饥渴,表面
上还是面无动色。
她轻声问我:「是不是有感觉了?嗯,小弟弟,姐姐喜欢你这样纯的。姐姐
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害怕,就把我当作是妈妈好了。」
我差点吐出来,当你是妈妈,那我不是婊子养的么?当我傻b?我怒目圆睁
瞪著她。她边用丰满的身体挤摩我边冲我「呵呵」乐说:「感觉吃亏了?既然不
想拿我当是亲人,那就把我当做女人呀!如果女人贴上来还无动无衷,那你不是
说自己连太监都不如了么?」
软的不行,她来激将法。不过这招的确起了效果,我心里一横,再怎么地,
也让女人碰了也碰了女人了,不就这么回事嘛!我一把搂住她,把她死命地抱紧
胸口。她「啊……啊」地叫道:「好紧,要……要……勒死……我了。不……不
要……急,姐……姐姐……教你。」
让我勒得不轻,一句断了几段才说完。我是想让她知道,我是不好欺负的。
我松开她,她亲我的耳垂,一边呼著热气一边轻声媚语说:「来摸姐姐的奶
子,不要急。」说著就把我的手抓住按向她的奶子。
我想缩回来却抽不动手,只好任她抓住,按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大,也
很软,摸上去像一个皮球。她按著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隔著衣服揉压起来,嘴里
哼起来「嗯……嗯……弟弟好会按……姐姐……好舒服……」渐渐地,我的手自
己开始揉搓起来。越用力抓她的奶子,她的奶子越柔柔地反弹著我的手,感觉著
她的奶子在我的手里变化著不同的形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是象征征服女
人还是征服了自己的内心?我不想去想,只想好好主动地把玩身上的这个骚货。
她一边享受著我的乳房按摩,一边不忘下面的屁股在我的腰腿结合部扭来扭
去,温软的压著我敏感区域。我把手伸到她的臀部,用力地向上抬,她一下子就
理会了我的意思,站起来,叉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把一对弹挺的乳房压
到我的脸上又开始磨擦起来。
我的脸在她的胸口两团热肉里东鉆西压,手抓著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身按。
她嘴里畅快地「嗯……唔……嗯……弟弟……弟……弟你……好棒……姐喜
欢……」屁股在我的下身一压一抬就像在做爱一样起落。
她的动作解放了我的双手,我抓住她的乳房,隔著衣服就学著婴儿吃奶一样
吃起来。
她忍不住「啊——唔……唔……嗯……」地叫唤,把奶子拼命地往我的嘴里
送。
我的鸡鸡硬挺挺地顶著她的阴户,隔著裤子都想鉆进去。她抬起身子,轻声
问我:「弟弟想要吗?姐姐给你。」
看著她头发散乱地披在头上盖住一张妖媚的脸,好性感,我真的想冲口而出
说:「来吧,让我们热烈地抽插吧!」但是处男的观念还是让我禁住了口,不发
一言地看著喘息著的她。
她苦涩地一笑,柔声道:「姐姐知道你舍不得处男身子呢,没关系,不进来
姐姐也能让你高潮。」
然后她隔著我的裤子,用手来揉搓著我的阴茎。阴茎在她温柔的握揉下,体
味著与自己平时打飞机时不一样的另一个异体触摸的感觉。
弄了一会,她让我躺在沙发,一条腿支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落在地上。然后
她脱去自己的外裤,我以為她要脱光来真的,刚要起身。
她压了压我的身体,穿著紫色的内裤跪到沙发上,把阴户靠紧我的阴部,扛
著我支在沙发背上的一条腿,然后全身压了上来。
我顿时感到下身一团软软的肉处挤压著我的阴茎,身上也是温暖的身体软绵
绵地盖著。她趴好,扭动腰臀,阴户就开始软软地、热热地磨擦起我的阴茎来,
比刚才更近、更暖、更软也更有感觉。
她不一会就「嗯……嗯……」起来,估计她也很有感觉吧。
在她的阴户挤弄下,我不一会就射了。射的时候,我紧紧地搂著她,要把她
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来。
她屁股紧紧地压著我,一动不动等我搂完松了臂膀,然后轻轻问我:「好弟
弟,舒服吗?」
我满脸通红、感激地点了点头。
她拉著我的手,我以為要做什么,正不解间,摸到她的下体,一片泥泞,正
湿得紧。然后轻轻对我耳语说:「姐姐要走了,要去自己解决了。再见了,可爱
的小弟弟!」然后在我额头亲了一下,提著裤子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景,剎那间我觉得她是那么亲切,那么地美丽,让我一时无法从
她的离去中逃出来。
带著既满足又失落的心情和大彭离开ktv,想著以后一定会再找到她给她
我最视若珍宝的处男身。可惜再也没见到她,等我们再次来到「hihi」,她
已经回了四川老家,说是被老公给抓回去的,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只好抱著这份遗憾,在看著大彭和荧荧每次的亲热忘我无物时候,一边尷尬
地陪著冰冰一边回想起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少妇。
冰冰看到我失落也更加不言语,因此还让老板批评了几次。我不怪她,因為
荧荧告诉我,冰冰是个好女孩,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可惜有个不争气的
哥哥输光了家產,迫不得已輟学,一个月前刚被她带到这里来,还不适应ktv
的生活。
我能够理解冰冰,我们每个人都有无奈的生活,每个人都只是随水沸腾的米
粒,总是不由自主地随水翻滚著,不知道下一分鐘会头朝哪,明天还能不能轻松
地走在大街上。
也正是在这样的感同深受中,冰冰渐渐和我越靠越近,越聚越暖。终于在我
和她相识的三个月后,我把火热的肉杵深深地插进了她的私处,交出了我的第一
次,也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不能有明天,也不会有明天。
我想她那么聪颖肯定比我更明白。就拿我自己来说现在也是自身生活不保。
虽然有个有钱的老爹老娘,却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无著落的孤儿浪跡在南京,
浪跡在离他们一千多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我想他们知道我现在这样的生活,不
抽筋扒皮也得六亲不认。
所以,我和冰冰只是欢乐场上的朋友,可以喜欢,却没有感情。做过爱后发
现女人并没有以前想象得那么崇高、那么遥远、那么不可以近褻,抽插间她们也
欢吟,也迷离。性是男人之需,也是女人之要,就是那么回事。
看淡了这些后,无力回身的我渐渐也懒得去想太多,跟在大彭身后流连于灯
红处、寄宿于未温床,也自得一日逍遥一时之快。
「喂!帅哥,你在想什么呢?」冰冰的一句问话,把我从回忆里扯回到现在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