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现在在我眼前的冰冰,著一袭银色紧身短连衣裙,衣服下摆不及臀部下
沿,上面的领口有一半的乳房暴露在外面。
再想起我们刚见面时的情景,她那一顰一蹙都尤如昨天,真是不得不感嘆人
生的变化,就像那三字经里所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茍不教,
性乃迁」。
「琿哥,在想什么呢?人家坐在你面前都不正眼看我一下。」冰冰开始撒娇
地对我嘟起小嘴。
我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哄她道:「没有啊,哥哥刚才是看你看得
痴迷了,想象著等会将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呢。」
「讨厌!哥哥就能对妹妹好一点嘛?妹妹可是从心里喜欢哥哥的。」她一边
半真半假地说,一边用调皮的眼神试探我。我故意「哈哈」一笑掩饰过去。摸著
她的修长大腿说:「冰妹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性感了。」
「色鬼,就知道你只想要我的好处。」
「那还不是你勾引我嘛!有好处谁不想要啊?我有长处也和你分享的吧!」
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谁要你的长处?都怪你这坏蛋,要了我第一次身子后,我就再也身不由已
了。你们男人都是坏东西!呜呜……」说著竟然流下两滴泪来。
我看了心里一惊,经歷了快两年的风尘土洗染,这姑娘竟然还如此秉性,不
能再和她乱侃下去了,不然要出事情了。
于是抱紧她说:「那哥哥也不是喜欢你才要你的嘛,你看看哥哥每次来,别
人都不找,只找你冰妹妹。」
「那人家也不是别人都不给,只给你琿哥一个人嘛!」她边说边抹眼泪,在
脸上留下了两道冲淡的妆痕。
我知道她到现在在别的男人面前只是让摸那是身不由已,不让跨过最后一道
坎,那就是要非常的主观意志了。
我心怜地抱著她,感受从她身传来的丝丝体热。
悄悄吻上她的面颊,我知道自己不能给予她什么,那就让我多抱她一会,多
给她一些温存吧。
渐渐地,她平息下来,露出惨淡的笑容说:「你看,我又失态了,琿哥是来
寻开心的,我怎么能哭哭啼啼的。」
我的眼睛忍不住有点湿润,紧紧地抱著她不再言语。
我手慢慢抚摸她的背,透过那冰凉如水的肌肤,品尝著这涩涩的味道。
这时从包间那一边幽暗的角落里传来了销魂的呻吟声,不用看我也知道,大
彭和荧荧已经激烈交火中了。这声音侵扰我的心绪,不断激荡著我的心魂。冰冰
依在我的怀里,没有一点声音,那样安静。
我捧起她的脸,看著她轻轻闭合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著,上边还有几许
晶莹的露珠。慢慢靠近,吻上她的额头,滑至双眼,用嘴细细地轻舔著心灵的甘
泉。她把双手绕过我的腰际,似即似离地搂著我。
人生就是如此荒诞,一边是热火朝天的茍合大战,一边却是上演著「样年
华」式的哀痛悲剧。我示意冰冰站起来,然后拉著她的手,我们走出包间。她不
解地看著我,我向她微微一笑,然后她便顺从地跟在我的后面,一言不发。
上了电梯,我摁了下顶层,然后我们直奔天臺。
这幢楼,在南京也许连名次也排不上,但是在这里的一片钢筋水泥里却是个
巨无霸。三十五层的大厦天臺,足可以傲视群楼、放目远眺、心旷神怡。天臺上
的风呼呼吹过,带著八月的江水味道,把冰冰的长发卷起又挑散,像是一个仙人
般从天而降。
我站在天臺的女儿墻边,向著天空用尽全身力气「啊——」吼了吼,声音向
浩翰的天际飘去,带走我身上积压的许久重担。
我回过头,冰冰正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我,我向她招招手,把她引到天臺边
对她说:「想吼一下吗?冰冰。让上天知道你的声音。」
冰冰看著我,又看看天际和四周,轻声说:「不怕让人说咱是神经病?」
「怕什么,别说这里没有人,有人也要当做没人。『吼一声天地,放一身千
斤』来吧!」
冰冰回身带上从下面楼梯上来的铁门,上了閂。在女儿墻边站定,稳了稳身
形,然后头仰向天,努力地「啊——啊——」连叫许多声。声音那么娇弱、那么
无力、那么幽怨无尽。
喊完,她爬在女儿墻上,定定地看著远方,也许是想家了吧!
我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问:「冰冰,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声音略有哽咽地说:「谢谢你,琿哥。」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就这样从后面紧紧地抱著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起
向远看。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我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朵上,她不一会就显得燥热
起来。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一调整,我的鸡鸡正好顶在她的股沟里,一下子
唤醒我刚沉睡的原始欲。我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她也侧过头来,用双手抱著我的
头,尽情地享受我的亲吻。
双手摸上她的双乳,那样熟悉今天又那样陌生与渴望。隔著薄薄的衣裳,双
手紧握饱满挺拔的乳丘,缓慢而稍用力地揉搓起来。她的乳头马上就硬了,下面
的屁股微微地晃动,磨擦著我的棒棒。我的棒棒被夹在温暖、柔软的肉沟里,虽
比不上淫穴,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
我开始加快我的抚摸,嘴巴不停地亲吻她的后面颊,脖子,还不时地亲吻她
的裸露在外的后上背。手里一边轻抚慢捻乳头,一边搓、揉、捏、抓、挤多技并
用。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双眼也变得迷离,头努力地转过来,亲吻我的额头,满
口的香气热乎乎地洒我的发际。
手伸到她的小穴,有些许湿润,但是还是太干燥。手包裹著她的阴户抚压起
来,不一会她就娥眉轻皱。我贴著耳朵问她怎么了,她声细如蚊地说下面干,有
点疼。
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靠女儿墻。然后我蹲下来,掀起她的超短裙,拉下
她的小白内裤。她连忙捂住紧要处,紧张地说:「那里臟,不要碰。」
我仰头朝她笑笑,知道她一直是个爱干凈的女孩,就拿开她的手,她也没不
太坚持。分开她的双腿,凑上嘴,我实实地吻上了她阴户。
她低沉地「嗯——」了一声,很满足。我把她的一只手放在肩上,扶住她的
腰,开始认真吃起来。
她在上边「嗯……唔……琿……琿……哥哥……哥……嗯……嗯……」地叫
起来,蜜穴里的淫水开始汩汩而出。
顺著她的阴沟,我前后来回地舔动,舌头不时地伸进缝里刮一下。淫水大部
分入得嘴里,有点淡淡的腥味。
她的呻吟起来越短,「嗯……呜……呜呜……」声音越来越多传入耳朵,还
是个传统的女孩子,摆不脱心里的束缚放开享受。
我心想等会要调教她一下,不断加重手法。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她的小豆豆
就露了出来,鲜红的嫩,是我一直以来忘却的地方。舌头刚一触碰,她的身体不
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腿紧了紧。我用头顶住她,然后双手按住她的大腿,舌头伸
出来不停地挑调她的小豆豆,她开始有点哭腔了:「嗯……要……要……要不…
…行了……我……我……好,好……难受……受……啊……」
我也不顾她的感受,只管拼命地亲躪她的豆豆,她越来语无伦次:「琿,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