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城,莫非是来找你玩儿不成?”唐柳闻言,白了几人一眼,从暗袋里掏出了通关文牒,“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东西,见着美色就走不动道!”
通关文牒被甩在领队将士手里,他咽了咽口水,微不自在的打开瞧了瞧。
而后,眼眸大睁,当即不敢再有任何亵渎之态,连连同唐歌跪地行了礼。
“属下参见唐姑娘!”
唐柳虽在军营中长大,也曾上过沙场,但未封将军头衔,世人自然是唤她一声姑娘的。
“起身起身!”唐柳示意他将通关文牒拿来,再瞧了一眼楚知南,“今夜本姑娘要在城中处理些许事情,晚上这城门你们便关晚些!”
“这……”领队闻言,皱眉表示为难,“这城门、素来便有规定,亥时便得关闭,姑娘……您这属实是为难了属下!”
楚知南不喜与其多有废话,直接将自己令牌掏出来给了他。
若说他在瞧见唐柳通关文牒时十分震惊,此时见得楚知南的令牌却已被吓得有些发颤。
他颤巍的正欲行礼,却听楚知南道,“我入城中有要事需处理,子时之前便会离开!”
楚知南发了话,他哪儿还敢说不?当下恭敬应声,“是,属下知晓!”
“嗯!”楚知南淡淡道,“此事莫要声张!”
“是!”领队亦步亦趋的上前,双手捧着令牌交还给楚知南,“属下遵命!”
如斯,楚知南收了令牌,带着十几人入了城门。
待得人走远,方才那个同他讨论喝酒之人脸上出现了疑虑,又见领队还有些抖,便好奇道,“这些是什么人?”
一句话竟能叫他们连酒都喝不得了!
“朝廷的人!”领队心里依旧颤抖,他拍了拍方才说话之人的肩膀,“大人物,大人物啊!”
“什么大人物?”他们一头雾水。
不过就是两个小娘子罢了。
领队深吸了口气,而后道,“方才那位骑着枣红马的姑娘,乃是护国公唐家嫡孙女,那位骑着白马的,则、身份更不得了!”
话一落,见他们均是一副惊讶表情时,他连捂住一人嘴,“嘘嘘嘘,莫要惊呼,方才贵人说了不得声张,咱们守好城门便是!”
还真是头一回在遂州见得如此大人物,有人不太相信,便质疑道,“会不会是有人冒充身份?”
“不可能!”领队矢口否认,“方才你可看见贵人手中的玉牌了?那玉乃是绝好玄玉,世上怕是仅此一块,当年先皇将此玉赏给了长公主,并在其上刻了封号!
虽然咱们是小人物,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这事儿大家都知晓!”
她令牌一亮,谁不认识?
众人一听,不敢不信。
且不说守城将士如何谈论,便说楚知南入了城后,便直接去了遂州府衙。
奈何知府大人今夜有应酬,与城中几位商户去了酒楼正用着晚饭。
得知了酒楼具体位置后,一行人便直接同那酒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