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野兽般的性交,畅快淋漓,要说有什麼瑕疵,就是安得鲁始终站在
床边,表情复杂地看著我。
「唔……我不行了……射死你这小荡妇!」
背德感造成的刺激,使得高潮分外强烈,虎吼一声,我剧烈颤抖著身子
,将一泡又热又浓的精液,全尿在我淫妇妻子的骚穴裡。
嘿!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那麼爽过!
当一切结束,我又渴又累,全身上下再没半分力气,正想躺在床上好好
休息,却不料茱丽亚还意犹未尽,起身让阴茎退出牝户,回头一手握住,跟
著就往嘴裡塞。
我非常讶异,因為茱丽亚一向认為口交很脏,是绝对不肯帮我吸吮阴茎
的。
而当我半抬起身子,想与茱丽亚调笑几句,她却一面含著阴茎,一面抬
起了头。
瞬间,我几乎以為自己的血液全给冻成冰块,倒衝入脑,浑然不知身何
在。
这埋首於我胯间的女人,不是茱丽亚。
是乌娜!
那张诡异阴森的笑脸,正含著我的阴茎,对我冷笑。
紧接著,黑红色的污血,从她的眼、耳、口、鼻中泊泊流出,七孔流血
的脸蛋,看得人是心胆俱裂。
同时,我感到胯间一阵血肉腐蚀的剧痛,眼前一黑,险些当场就晕过去
了。
天啊!她真的是在「吃」我的鸡巴!
我惊痛欲狂,发了疯似的重击她脑袋,希望能把这鬼脑推开。但无论我
怎样用力,都无法把那颗脑袋偏移分毫,而鬼脸上的邪恶笑意更盛。
剧痛之下,我瞥见乱拋在旁的枕头巾,一把扯过,用它勒住乌娜的脖子
,全力缩紧。
结果,这样的反击发生了作用,随著枕头巾的紧缩,乌纳脸上露出痛苦
之色,嘴巴也逐渐放鬆。
我不敢大意,手下持续使劲,直到乌娜的身体软软垂下,再也没有半点
动作,这才稍稍安心地呼了口气。
我腿间一片血肉模糊,乍看之下,无法肯定伤得有多重,但是那股几乎
令我昏去的剧痛,却说明伤势肯定不轻,再不赶快找医生,说不定马上就要
没命。
「嘿嘿……嘿嘿……」
充满阴寒意味的冷笑,提醒我背后仍有人的事实。我急忙回头,看见安
得鲁站在墙边,像是嘲弄我一般,阴惻惻地低笑著。
「你……」
话声未完,我惊愣地瞪著眼前的景象,安得鲁把背靠在墙边的镜子上,
就像滴溶在水底的水银,慢慢地往镜子裡沉去,镜面上随之荡出阵阵涟漪,
终至人影不见,一切回復平静。
我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只见镜面平滑一片,就像什麼事都没发生过。
乌娜给活生生鞭死时,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安得鲁离去时,脸上阴森
的嘲笑,现在仍让我不寒而慄。只是,此刻的我却不其然地有一丝疑虑。
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吗?
抑或只是我个人的幻想?
腿间的剧痛,告诉我事情的真实性,而另一声尖锐的惨叫,则再次吓到
了我。
「哦!天啊,你看看你到底作了什麼?你怎麼能这麼做啊!」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茱丽亚,泪流满面,发狂似的哭叫著。我有些怀疑她
的身份,也在疑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幻影,更不解於她对我说的话。
但我随即明白了一切。
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两具人体,正确来说,是两具逐渐变得
冰冷的尸体!
可爱的小莉莎,悽惨地倒在床边,曾经是那麼生机盎然的明眸,现在就
像尾死鱼般灰暗,全身上下都是遭暴力侵袭后的青紫淤痕,两条细白小腿间
,尽是暗黑色的血块,死相悲惨。
安得鲁两眼暴瞪,似是不解颈上的那条枕头巾為何勒得这般用力,夺去
了他的小生命。而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也像妹妹一般血肉模糊,活像给大猩
猩干过,明显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
两个心爱儿女,突然双双死在眼前,极度的震骇,令我瞬息间整个呆住
了,连胯间的剧痛都忘记,整个人空荡荡地不知方向。
而在妻子的哭诉中,我逐渐明白一切。
茱丽亚说,她睡到一半,忽然听见小女儿的哭叫声,赶紧取出防身用的
手枪,跑到莉莎房间。在房门口,她看到我像野兽一般侵犯著自己女儿,任
小莉莎在我身下哀嚎挣扎,却仍狂挺不休。
而这时安得鲁早在房内,努力地推打我,想阻止我的兽行。但我就像一
点感觉都没有,直把自己女儿肏干到死去,接著转头抓过安得鲁,不顾他的
喊叫,将人按趴,一把扯下男孩裤子,就把阴茎狠狠插进儿子的屁股。
目睹一切的茱丽亚,曾想要呼救、想要上前帮忙,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
样,只能站在门口旁观,看著我把一双乖巧儿女活生生肏死,眼泪不住地流
下,却什麼也作不了。
安得鲁起初不停地大呼小叫,但随著屁眼撕裂,大量鲜血不住由股间崩
出,他的惨叫越来越低,在我射精之后,气息奄奄地趴在床上。
但恐怖的事仍在发生,我把快要断气的儿子按趴在两腿间,逼他帮著吸
吮鸡巴,跟著,似乎他用力的咬了一下,我大叫起来,扯过旁边枕头巾,就
此残忍地将他勒死。
当听到了这些残酷事实,看著一双无辜儿女横尸在床,我几乎要当场疯
掉!
这是诅咒,这一定是乌娜恶毒的诅咒!
『我要对你诅咒,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诅咒
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
我无力地跪了下来,用手掩著面,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
茱丽亚也是悲痛欲绝,她似乎想把手中枪举起,射杀我这残杀儿女的冷
血兇手,但一抬手,却无力地摔倒,在地板上无声啜泣著。
天啊!我到底是作错了什麼?為什麼要这样残害我的儿女?
安得鲁是那麼样的聪明伶俐!
小莉莎是那麼样的玉雪可爱!
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為什麼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整个屋子裡一片死寂,除了粗重的喘息、低声的咽呜,再没有半点声音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我听见茱丽亚的大笑声。
抬起头看,我挚爱的妻子高声疯笑,眼中闪烁著癲狂的厉芒,拿起手枪
对著我,想要发射,但连举起几次,终究是扣不下扳机,最后手枪掉落地上
,她指著我与孩子们的尸体,一个劲地捧腹大笑。
可怜的茱丽亚,在承受这样的打击之后,你崩溃了吗?
我走下床,当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几欲晕去,过多的失血,让我快
要不支,而回望床上,早给我们父女三人的血,染成了一大滩的黑红色。
支撑著快要倒毙的身体,我缓缓走向疯笑中的妻子,俯身拾起地上的手
枪,将枪口对準爱妻的胸脯。
虽然理智崩溃,但似乎本能地感到危机,茱丽亚尖叫一声,把我推倒在
墙边,自己逃跑出门外,不见踪影。
听著她又哭又笑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力竭汗喘地瘫坐在墙边。
我可悲的妻子,你失去了一次可以与家人一起上路的解脱机会啊!
再没有半分疑惑,我把枪口伸入嘴裡,扣动扳机,眼光仍凝视著床上我
深爱的儿女们,悲痛地请求上帝饶恕我们的罪,别让孩子们的灵魂因诅咒而
堕入地狱烈火。
碰~~~~~~~~!
后记:
所有的事,应该结束了。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在枪声响起
的剎那,只是另一幕悲剧上演的丧鐘。
当血肉与脑浆喷洒在墙上,同样地也溅上了那面诡异的妖镜!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再有了意识,发现自己给平面困在镜子裡,只能无
助地看著外头的大火,呼救无门。
这面镜子在火场中保存了下来,给人捡走卖掉。虽然木材昂贵、样式精
美,但因為镜面上的些许裂痕与血污,并没有卖到好价,最后,辗转给城裡
的娼寮买走,掛在一间妓女接客的房间裡当装饰。
靠著来往客人的谈话,我大概晓得自己死后的一些事。
我们一家三口的猝死,成了地方上轰动一时的血案。
有人说,是因為黑奴的造反,导致一家三口被杀……
有人说,是突然有极兇恶的盗贼闯入,因而造成了血案……
有人说,是我因為诅咒发作,神智失常,杀了自己的家人……
眾说纷紜,但却已无法查证,而成為永远的疑案。而在那一晚之后……
我的庄园,给一把火烧成了废墟,而田与眾多黑奴,由一名住在密西
根州的远亲接管。
火光烧红了整个夜空,赶去救火的民眾,有人曾看见茱丽亚拿著火把,
在外头又跳又笑。
后来,茱丽亚就疯掉了。人们说,她变成一个疯妇,整天失魂落魄地走
在街上,对著小孩子嘻嘻傻笑,跟著就掏出自己奶子,对孩子们招手,要孩
子们喊她『妈咪』。
镇上的一些恶少,贪恋她的美色,又欺负她发疯,拿些破旧的洋娃娃给
她,趁她爱怜地哄弄娃娃,就把茱丽亚按在墙上,干弄她一番。
听说,茱丽亚就住在垃圾堆边,翻著垃圾觅食,而谁想要肏她,只要丢
一个烂苹果或洋娃娃,就可以放心搞她屁股。
哦!我深爱的妻子,曾经是那麼优雅高贵的你,為什麼现在会堕落成这
个样子呢?
而今天,我出乎预料地与爱妻重逢。
不知是哪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她躺在垃圾堆裡没人敢要,几名流
浪汉起了歹念,顺手就把她卖给娼寮。
妓院老鴇嫌她脏,但是娼寮裡难得有一个这样美的白种女人,於是七折
八扣地将她买下,开始接客。
现在,一个曾是田裡工人的黑奴,满意地肏著以前老闆娘的脏屁眼。
颤抖著肥臀大奶的惹火身材,茱丽亚捧著大肚子,很痛苦地被玩弄著。
她空洞的两眼,瞪著墙上镜子,隐隐约约,倒映出一个已不存在的身影。
「嘻嘻~~你……在这裡~~嘻嘻~~」
茱丽亚笑了,在黑奴射精的粗暴喘息中,那笑声是凄凉而苍狂。
我的爱妻啊!这就是我们所犯的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