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决定到外面兜兜风,忘记所有的不愉快,顺便检查一下格兰
总管和奴隶们的情形。
所有的事都很顺利,的丰收,让我心情大好,顺道溜去城裡天酒
地一番,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直到我在回途中,发现黑人们的公墓裡多了
两座新坟。
马车迅速经过,没看清墓碑上的字样,但我猜想那必定是亨利和乌娜。
想起乌娜的临终诅咒,我心情大坏,决定回家去,面对与解决那让我逃
避了一整天的家庭问题。
一进家门,天色已是深夜,我本想立即唤醒儿子女儿,好好地与他们谈
谈,哪知道,在我走近自己卧室时,突然听到一声沉闷声响。
那声音对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想像著门后会有什麼样的状况,我深吸一口气,预备好面对任何打击,
缓缓地打开了门。
在门的另一端,我看见了一幕永生难忘的景象。
我的妻子,茱丽亚,赤裸跪在床边,专注地低头,舔吮床上男孩的屁眼
,脸上犹自掛著喜悦的笑容,而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宝贝的亲生儿子
,安得鲁!
母子淫行、兄妹苟合,这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我甚麼话都说不出,只有像昨晚那样,小心地关门退出,掩面步向走廊
尽头,想找瓶烈酒来大醉一场。
在经过女儿房间时,一股莫名的衝动,我打开房门,发现女儿正躺在床
上安睡。
我走进房去,看见在女儿的床畔,有一只美丽的大镜子,正是那日她所
要求的礼物。
当我坐上床沿,小莉莎睁开眼睛,对父亲微笑。
「哈囉!爹地。」
睡眼惺忪的莉莎,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纳闷父亲的深夜打扰。
我微笑著坐在她身边,伸手抚摸女儿柔亮的金髮,温言问道:「最近晚
上睡得好吗?」
出乎意料地,女儿忽然笑了,不是孩童天真无邪的笑容,而是充满嫵媚
的娇笑。
「爹地,没有像你这样的好男人陪著,莉莎睡不著。」一面说著,她的
一双小手贴在我大腿上,慢慢抚摸上来。
「那……那麼……你想作什麼?」发现女儿的手越移越不规矩,我紧张
得甚至屏住气息,颤声问道。
「女儿想要,她的亲亲爹地陪她一起睡。」莉莎笑著,主动贴过来,吻
了吻我面颊。
给一种无名魅力蛊惑,我不自觉地靠了过去,想吻吻女儿的额头,却不
料她突然仰起小脸,将两片樱唇献上,与我深深地吻了一吻。
小莉莎热烈地应和著,主动张开嘴唇,让两根舌头在她嘴裡交缠,并伸
手握住我的肉茎。
惊讶於女儿的动作,我更震撼地发现,自己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参天一
般地勃起!
「和我作爱,爹地,来干干你的小女儿吧!」莉莎笑著抓住我的手,逕
自按放在她胸前,让我的手掌感受她稚嫩的乳房。
「不!」我惊骇地想缩回手,「这……这是乱伦啊!我们不能……」
「那有什麼关係。」莉莎笑道:「难道看哥哥干你的女人,我们的妈咪
,爹地你会不觉得妒忌吗?」
「我……」
「我们都是一家人,哥哥还太小了,只有爹地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来吧
!教会你女儿,什麼才是生為女人的幸福。」莉莎娇媚地笑著,眉角掩不住
的骚浪春情,叫我难以置信,这就是八年来与我朝夕相对的小女儿。
我试著再想说些什麼,但却说不出口,而隔著薄薄衣衫,女儿微微隆起
的雪嫩小奶,温莹可人,让我心中一荡,不自觉地手掌用了力。
莉莎凑近过来,把整个身体倒在我怀裡,幼女独有的清香,薰得我浑然
大忘,再度与她吻在一起,而女儿握住我阴茎的小手掌,也放肆地隔裤套弄
,弄得我又是一阵慾火狂升。
当我由极度兴奋中稍稍清醒,发现女儿的睡衣已经给我扯掉,暴露在眼
前的,是她光滑凝脂般的胴体。
从昨日以来沉重的心理压力,我急需发洩,而看著这具清纯中混参妖媚
的女体,我立即发了狂,再也顾不得什麼乱伦禁忌,一把脱去自己裤子,将
不知胜过她哥哥多少倍的粗挺阴茎,傲然挺在女儿面前。
「干我吧!爹地,你的小女儿在等待真正男人的恩宠啊!」
这小淫妇,骚媚淫声又娇又嗲,还居然自己在搓揉胸部,眼中的慾火像
是要喷出来似的。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此刻,女儿的肉体,著魔一样地吸引著我!
我压上了莉莎的身体,伸手拨开女儿双腿,也不答话,腰部一挺,阴茎
準确地插进了温暖小洞中。
用力贯穿的瞬间,莉莎仰起头,长声娇呼,彷似很痛楚一样地流著眼泪
,而我亦感到诧异,感觉上好像刚穿过了某个坚韧的肉膜。
这怎麼可能?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啊!
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安得鲁的东西太小,还没有完全為妹妹破瓜!
「爹地,恭喜你,你亲自為女儿开了苞!」
小莉莎在我耳边这样说著,跟著就搂紧我,用乳房在我胸前摩擦,催促
著我的动作。
出於男性与父性的优越感,我把女儿当成一头小牝马,在她身上卖力奔
驰起来。
无比激烈的性交,比搞茱丽亚时更甚十倍,小莉莎像个餵不饱的淫妇,
贪婪地需索著,两腿夹在我腰间,只希望我深入、再深入。
在我眼中,这个放荡呻吟的八岁小女孩,一时像是天堂裡纯洁的天使,
一时又像魔王手下妖魅的小妖精,完全迷住了她的父亲!
「干死你的小淫妇吧!爹地,更用力地干我!」
小莉莎高声催促著,一双苞似的雪嫩小奶,随著我们的衝刺而颠动,
看在眼裡,比起母亲的肥硕豪乳,别有一番爽口滋味。
感觉上,小莉莎肌肤滑腴,嫩得像是随时会被搓破一般,而小屁股摇来
晃去,嫩穴裡的紧窄感,更不是母亲比得上的。
真可笑,她穴上甚至还没长毛呢!
但却是我干过最舒服的一具女体!
而且她在性交中所流露的狂野,脸上表现出的满足感,更会让任何男人
為之疯狂,不顾一切地蹂躪这具肉体。仅仅几分鐘的性交,我居然干到连腰
都痛起来,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一阵疯狂颠动之后,我忍不住地射了精,而莉莎则悲鸣一声,筋疲力尽
地昏倒在床上。
「哈哈,毕竟是小女孩,只有小屄紧而已,真是没用,如果是你妈咪,
她甚至可以……」
我满意地高声笑起来,但却突然止住了声音。
天啊!我到底作了什麼!
我居然真的干了自己的女儿!
清醒过来的神智,让我无法接受,一时间只想往后退,身子一歪,肉茎
湿淋淋地给拔了出来。
由於尚未洩慾,肉茎更加粗挺,甚至到了狰狞突筋的程度,上头骄傲地
沾满了战利品,大量的幼女贞血与津液。
这正是我适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
而这时,一把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亲亲老公,我们可以进来吗?」
我转头往门口看,爱妻茱丽亚和儿子安得鲁并肩站在门边,脸上满是笑
意。
母子俩一丝不掛,茱丽亚的手甚至还握住儿子的阴茎,两人嘻嘻对笑,
看起来像是对深情的爱侣,又像是一对舔犊情深的母子。安逸甜蜜的表情,
几乎让人错疑,乱伦是种再应该不过的表现。
天啊!我的家庭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你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茱丽亚微笑著爬上床,如脂胴体像条大白蛇,曼妙舞动著,说不出的妖
魅。这具曾在每个夜晚令我血脉奔张的女体,这时不知為什麼,看来竟是如
此陌生!
她把昏睡在一旁的女儿,挤到角落,主动伏下身子,翘起肥白圆臀,在
我面前摇来晃去。
一切的意思昭然若揭。
我没有多说什麼,事实上,由於女儿的突然昏去,我根本未及发洩,落
了个不上不下的窘状,也只想再找个洞插进去。
搂著肥白屁股,我粗暴地将阴茎挺入,尽所有力气地颠动。
进入瞬间,我惊讶地发现,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紧得多,尤甚处女开苞
的紧窄感,箍住我的阴茎,寸步难行。
正当错愕之时,茱丽亚回过头来对我一笑,笑中满是挑逗、揄椰之意。
怎能给她小看,我用力破开阻碍,死命地干下去,没两下功夫,就肏得
这荡妇呼天抢地,浪语不休。
连续的性交,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精力竟是泉涌不绝,脑裡只是想著
「干、干、干」,高度兴奋之下,甚至连胯间阴茎,都比平常粗硬数倍!
男人专有的征服感,让我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卖力衝刺。
嘿!野兽有什麼关係,我们一家今晚都变成野兽了!
可能是动作太过狂暴,茱丽亚几度颤抖著身子往前爬,似乎想逃开,却
给我抱住屁股拉回来,狠狠地干这勾引儿子的荡妇。
「她不舒服吗?」
夫妻间的感情,让我犹有一丝顾虑,但入耳的浪叫声,随即化解了这个
疑虑。
「用力……干那麼小力的不是男人……连你儿子都比你强……哦……对
……就是这个样子……哦……好老公……哦……好鸡巴……用力呀……继续
这样干我……狠狠地干死你的小淫妇……」
我妒愤填膺,更决意好好让她尝一下厉害,让这大胆婊子知道什麼才是
男人,重夺我一家之主的地位。
和小莉莎比较起来,她母亲茱丽亚又有不同。
肌肤娇嫩,泛著淫靡的緋红,艳丽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肥白屁股像是
个熟烂的蜜桃,鲜美多汁,充满肉感,听著睪丸撞击在上头的啪啪声响,足
以让所有雄性动物都為之兴奋。
丰满豪乳,在生了两个孩子后更形饱满,一双几十斤重的结实酥奶,随
著屁股颠动而来回摇晃,乳波荡漾,我往前伸手握住,沉甸甸的饱满感受,
一手一个,却还无法完全掌握,真是身為丈夫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