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的手法一向是倾向轻柔的,不过樱似乎比较喜欢粗暴的对待。或许是过去的经验让她在不自觉当中,為了保护人格而强迫自己将痛苦与快感画上等号的缘故,总而言之,即使士郎的指爪已经在她乳峰上留下艷红的刻印,她也是一脸的满足神情。
「学长……用力…用力……把樱…戳穿…啊……插死樱吧…啊…弄坏也没关係…啊……」樱放荡地叫著,这份与日常相比巨大的落差让士郎联想到凛,不过凛的本性出现在自家人面前,而樱却是在床上。
「嗯……」一旁观战的rider发出低沉的哼声,為了不影响樱,她一直忍耐著未能满足的情慾,但看著眼前淫靡的情景,rider终究还是忍不住用手抚慰著自己炙热的裸躯。
纤细的手指搅拌著淫乱的蜜汁,缓缓挤开令无数男人销魂的羊肠小径,放肆地挑逗著rider的情慾。她口裡衔著自己颊边的长髮,告诫自己不可以发出声音来,但双手的动作却反而越来越激烈,大量淫水沿著她细緻的玉指喷溅而出,染湿了美臀下的榻榻米。
(好想要…啊……如果现在是我的话…该多好……)rider美目的焦点一直都在士郎与樱的结合部上,看到那个在樱体内忽隐忽现的肉棒子,想起刚刚那根巨棒在自己裡面撑得满满的感觉,rider不禁幻想著现在骑在士郎身上恣意淫叫的人是自己。
(给我吧……让我洩…我想要…洩……)rider幻想著。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世界中的同时,樱与士郎也渐渐进入状况,两人开始配合著对方的动作摆动身躯,让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完美地直击到底。
「学长…樱…快疯掉了…啊…好棒啊…樱…要洩了…学长…学长……给樱精液…给樱学长的…精液…啊……」樱狂乱地叫著,幸好别馆此时都没有人在,不然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樱……我…要……」士郎早已觉得腰酸腿麻,只是拼著一口气勉强不让精液在樱满足之前喷射出来,这时听到樱的呼喊,心弦略為鬆弛,比平时更多一倍的精液立刻破堤而出,击打在樱的最深处。
「啊!」被这灼热黏稠的精液一烫,樱只轻叫了一声,接著全身不规律地痉挛,阴精随之洒向士郎的龟头。
「唔……」肉棒被樱的精水浇洗的瞬间,士郎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模糊的影像,同时一股强大无比的魔力迅速佔据了他所有的魔力迴路,像被铁棒刺入身体的感觉从肉棒子蔓延至全身,然后又回到肉棒子上,化為理应不存在的精液狂射而出。
发觉自己精液射个没完,士郎大惊,想起身推开樱,却发觉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而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体的感觉还维持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深埋在樱秘穴内的肉棒不断一跳一跳地喷出东西来,樱虽然没有继续洩身,但她的样子似乎也是如此。
(唔…这样…会死……那…那是……)士郎正担忧著可能变成人乾的危机,樱耽溺於高潮中的亮丽裸体却起了变化,她的身体像是逐渐变得透明一般,可以隐约看见她体内有某个下宽上窄的长条状东西正在组成,样子与士郎刚刚见到的影像非常类似。
自慰中的rider也发现了这个异状,她察觉樱的身体裡有股庞大得惊世骇俗的魔力在运作,这股魔力不断流进士郎的体内,将他身上某样东西像牙膏一般从肉棒这个开口硬挤出来。
(这是…唔……)自己注入樱体内的『精液』无视人体的结构,缓缓聚合成一个有著蓝色条纹的金色长条物。
rider既然能察觉这强大的魔力波动,同处一个屋簷下的saber与凛当然也可以,只听得搭搭两三下脚步声,拉门就被第一时间衝到现场的saber推开了。
「士郎…咦!」saber左手斜抱著半失神状态的伊莉亚,右手上的excalibur已经準备妥当,胆敢伤害她的士郎之人必定不得好死。但房中的情景却让saber一脸错愕,樱骑在士郎身上,rider在一旁大张双腿,股间流著淫汁,两女都是一丝不掛,脸上也同样有著性的娇艳。
而被樱压住的士郎虽然神情诡异,但也没看到有什麼损伤,这让打定主意先送rider一记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犹豫了起来,不知道手上的excalibur该不该照原定计划砍下去。
「啊!a…avalon!」saber眼光转移到樱的身上,那左右斜掛的蓝纹是如此眼熟,因此saber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樱体内那隻从子宫直贯到脑门的怪物体。
avalon,湖之神剑excalibur的剑鞘,梅林口中比神剑更重要的东西,能让持有者永不受伤的神器。
虽然不知道avalon為什麼会出现在这裡,不过saber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想收回这个自己遗失许久的东西,只是在她碰触到樱身体的瞬间,她体内的魔力却源源不绝地被樱吸走,接著avalon金光爆现,一堵无形之墙朝四面八方推展开来。
「avalon!」saber惊叫著,剑鞘完全不听她指挥地自顾自发动最强防御技『遗世独立的理想乡』,rider和伊莉亚被次元之墙撞飞出去是理所当然,但樱身上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黑影被这一下挤出身体,在空气中扭动几下才消失无踪。
(那是什麼?)saber暗想。
「哇啊!」被撞飞的伊莉亚正巧砸在跑过来看情况的凛身上,虽然和saber同时察觉魔力波动,但人类的动作可没有使魔的迅速,因此到现在才赶过来。
释放过力量后的avalon安分了许多,在樱的身体恢復原状之同时也变成一股绿色的魔力团回归士郎体内,这时樱与士郎才同声吐了口大气瘫在一起。
「学长……樱…还以為会死……呜…对不起……」樱贴在士郎胸前啜泣著,被avalon强制停留在高潮顶峰的并不仅只士郎一人。
「樱……」士郎抚著樱的秀髮安慰著怀中的泪人儿。
放下伊莉亚的凛看了他们一眼,又像是要逃避什麼一般将眼光移开,无意间却发现榻榻米上的异样。
「这是……」凛从榻榻米上捡起一条和缝纫用的线差不多粗细的黑色物体,相似的物体在地上还有很多,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垃圾,但在这以号称「饭会自己跑出来、一直都很乾净、洗澡水会自己烧好」的卫宫家来说却非常的不寻常。
「刻印虫的尸体?」伊莉亚说道。
听到『刻印虫』这个名词,樱与rider都颤了一下,后者立刻弹起身来观察著凛手上的物体,好一阵子才挤出一句话来:「这些刻印虫……都死了。」
樱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著rider,体内回归正轨的魔力稳定地运行著,不再有凭空消失的情况,再再都证明了以吞食魔力维生、从十一年前就玷污她身体的可恨刻印虫已经被完全驱逐了。
「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是哪个杂碎!」凛奋力丢下手上的东西,週身浓烈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
「间桐家竟敢…对樱…做这种事……」凛的愤怒完全不像是為了学妹而生,这让士郎想起之前凛说过的『约定』。
(难道和凛有过约定的是樱?……说到这裡…她们两个人到这年纪还都绑著缎带,应该是吧。)士郎随意下著结论,此时胯下突然传来强烈的胀痛感。
「呜…啊!」士郎低头一看,刚从樱小穴离开的垂头丧气棒子现在又挺得死硬,而且还比有强化时膨胀了许多。
杀气腾腾的凛瞥眼一看,一身杀气顿时消灭於无形,只听她诧异地说道:「士郎,你的魔力為什麼会……这麼多?」
在场所有人裡面,凛算是最正统的魔术师,也是拥有最多魔术相关知识的人,因此也是第一个发现士郎有异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唔!」士郎苦笑著说道,还躺在他身边的樱伸出手碰触著那巨大的棒子,但就只是小手这麼一握,一股精液就狂喷而出,洒在樱粉嫩的臀部上。
「咦?」被吓了一跳的樱试验性地套弄著比刚刚更显灼热的棒子,果然没几下又是一股浓到足以结块的精液泼在她的手臂上。
「士郎!」在场所有女孩这时候也发现士郎的异样,在她们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这麼短的时间内连续射出三次,而且量还是如此的多。
「好…好像要爆炸了…啊…」士郎咬著牙说道,额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冒出来,神情狰狞可佈。
「啊!快!」不愧是拥有『诸葛凛』称号的远阪凛转念间就猜到是怎麼回事,赶紧对saber说道:「快去拿水和食物过来,越多越好!」
「樱!继续和士郎搞!你们也上!」凛一边说话一边解开围裙。
「咦?」
「别楞在那儿,再不帮士郎发洩的话,他的那根真的会爆掉唷。」
「怎…怎麼会?」
「虽然没听过有哪个人的魔力会主动转化成精液,但是士郎现在确实正面临这个情况,如果不把他的魔力发洩出来的话,士郎会死掉的。」
「那…我……」樱心知士郎的异样八成是因為自己所导致,因此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但才刚经歷连续数分鐘、相当常人几十次份量的高潮,樱的身体变得不太听话,稍微移动手脚还可以,偏偏就是爬不起来。
「樱…你休息一下吧……」拥有地利之便的rider将樱抱起来放在凛怀中,然后趁机佔据士郎的肉棒。
「啊…rider……」樱不满地呻吟著,但一股从凛的身体传渡给她的高热却打断了她在日记本裡写下『rider不可原谅』的盘算。
「学姊……」
「樱……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会遇到这种事情……」
一滴、接著又一滴,热热的液体不断落在樱赤裸的肩膀上。
「我…我…可以……」樱眼眶也掛著两行泪水,问道:「可以叫你……姊姊…吗?」
「只要你愿意,叫多少次都可以……」凛紧紧搂住樱,两个女孩的嘴唇自然地重叠了。
「姊姊…嗯…姊姊……樱…是最齷齪的女孩…嗯…唔……」樱像是要把心裡的秘密都说出来一般懺悔著,不过却被凛热情的唇堵住了话头。
「远阪家对不起你的……今后我会通通补偿给你…樱……」凛温柔地吻著樱的双唇、脸颊与颈子,双手也爱抚著她的肌肤。
「姊姊…啊…姊姊……」凛的碰触令樱难受地扭动著身体,被精液注满的小嫩穴也收缩著喷出混杂著白浊的淫汁。
「樱的胸部好大喔……明明是姊妹……」凛有些嫉妒地揉搓著樱饱满的双峰,还像是想要挤出奶水一般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过去。
「姊…啊…嗯…姊姊……用力…捏……」凛的乳房攻击让高潮之后不久的樱又沉醉在酥麻的快感当中,不过凛当然不会满足现状,一转身,从正面坐上樱的右腿,直接用自己的肌肤刺激著樱。
「难…难以置信……」saber与伊莉亚瞪大眼睛看著凛和樱的两人世界,以及被rider骑乘的士郎。
「士郎…快…快点……」迥异於姊妹俩的温情世界,rider与士郎这一组展现出来的是纯粹的剽悍,喜爱速度感的rider对士郎不断狂喷而出的精液似乎非常满意,边抚著自己充满精液的小腹一边维持身体快速无比的上下摆动。
每当士郎射出精液,rider的脸上就浮现妖艷的神情,即使已经知道她的真名,但这样的表现还是不禁让人转而联想起两河传说中以吸取男性精力维生的梦魔。
「对了……最好让士郎吃喝些东西喔……不然他会乾的…嗯…樱…你好美……」凛从樱的双峰之间回过头来说道。
saber一楞过后立时理解凛的意思,即使射出的精液可以由士郎体内大量的魔力补充,但构成精液的还是一般的蛋白质,一旦『材料』不足,就有可能开始抢夺身体各部分的营养甚至组成物质。
saber拿起盘子,与伊莉亚一起将凛作的料理往士郎嘴裡倒,士郎本人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等著被榨乾,也努力地吃著。
过了将近半小时,rider才满足地从士郎身上滑下来,大量的精液立刻从她失去『塞子』堵住的秘穴中狂涌而出,沿著rider结实的大腿根滑落,在榻榻米上造成一片面积惊人的白色水池。
「士郎…你好厉害喔……」rider媚眼如丝地品嚐著餘韵,即使已经结束了,但那滚烫精液高速衝撞秘穴肉壁的感觉却让rider意犹未尽。
「嘿…嘿…是吗……」士郎脸色苍白地苦笑著,过度射精让他觉得全身发软,肉棒子却仍然胀得像随时会爆炸一般,球袋裡面似乎还有无数精液想窜出来,每次射精都只能让士郎好过几秒鐘,接下来就又回到那濒临爆破的痛苦境地。
离开rider后,士郎摇了摇像是被精液淹没的脑袋,晃晃悠悠地移向面前叠在一起的美女姊妹,将青筋暴凸的巨棒刺入叠在上方的凛体内。
「啊!士郎……」分不清楚是快乐还是痛苦,凛尖叫著。
「呼…呼…呼……」士郎喘著大气,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肉棒完全没入凛的体内,这时候已经没有什麼功夫考究技巧了,士郎只能让本能自由发挥,驱策著几乎毫无间断地喷精的肉棒姦淫著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