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是个冬天特别长的城市,因此市内的学校制服设计重点自然是如何御寒。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凛一样喜欢穿著膝盖以上二三十公分超短裙上学的女高中生还是所在多有,当然这对现在的士郎而言是个好事,因為他不需要再一手功夫脱凛的裙子。
「嗯……」凛不愧是双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无比,即使在被士郎尽情爱抚轻薄的此时,手上的菜刀也没慢下多少,不过红萝卜切块的大小就明显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乱七八糟的萝卜看起来应该不会太奇怪。
「啊!」凛身体一颤,感觉到有一条又粗又硬的火热棒状物顶在她的屁股上,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那是什麼东西。
士郎被魔力强化过的棒子就在凛白嫩的臀部上摩蹭著,拍打著那平日勾引无数男性目光、美少女优等生远阪凛的玉臀,若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士郎大概会被追杀到毕业吧。
当然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能和远阪凛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杀到死也是愿意的,而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為数不少的女学生,在她们纤细的感觉下,对於远阪偶尔露出的强硬姿态感到非常著迷……
「凛……要进去囉。」士郎在凛的耳边说道,这不是调情的手段,只是為了表示一点尊重,免得凛手上的菜刀砍下来。
「嗯……」凛红著脸应了一声,在这种地方做爱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因此两个都是第一次採用这姿势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进去,一根棒子在凛的腿间不断摩蹭拍击著,让早已嚐过情慾喜悦的她双脚发软。
為了保持凛的姿势,士郎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臀部,凛顺势往前一趴,勉强摆出能让士郎进入的姿势,一阵开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随著灼热与快感涌入凛的脑中,士郎比过去还大上一倍有餘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她狭窄的蜜径,扎扎实实地撞上她的最深处。
「啊!」凛左手按著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缎带绑成双辫的长髮洒在砧板上,掩盖了主人神情复杂的脸庞。
「啊呀…痛…士郎……」凛轻叫一声,不过还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让士郎进入。幸好经过先前一连串的爱抚,凛的秘处已经湿润得足以容纳他的棒子,只是每一次心都被全力衝撞的感觉让她有点难受,脆弱敏感的内部被这粗暴的动作摧残著,偏偏自己又捨不得阻止这样的快感。
「嗯…啊…讨厌…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连拔出来都得上好一番功夫,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凛娇叫连连,等到士郎终於『波』一声拔出棒子的时候,凛已经几乎要整个人瘫在流理台上了。
「你这混蛋…就只会…想这种东西……来折磨人…啊……」凛不住娇嗔著,而士郎给她的回应则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凛趴在流理台上,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让士郎来回挺进,经过强化的棒子一扫过往的温柔,换上一副狰狞凶暴的型态,毫不留情地将凛的嫩肉挤开,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凛紧握著刀子,就算她技术再好,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蹂躪也无法进行其他工作,即使锅中的水已经滚开,她却连伸手转小炉火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这样的姿势受限於流理台太高,十次的抽送裡面总有几次会因為半路卡住而无法长驱直入,反而顶得凛有点疼痛。因此,凛终於开口说道:「士郎…不要用这个姿势…我……」
「怎样?」
「我…要你……抱紧我…用最大的力气…任意的…搞我……」凛丢下刀子和食材,双手掩面,羞答答地说著。虽然不太符合她一贯的形象,但却也可爱得很。
士郎的棒子其实也顶得有点痛,虽然经过强化,但毕竟还是肉做的,加上这种不熟悉的姿势确实无法让彼此尽兴,因此他一听到凛鬆了口,马上欢天喜地的将她转了半圈。
「讨厌,色狼!」看到士郎喜形於色的样子,凛不禁双颊晕红。
「要…温柔点喔…你的…太大了……」凛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中那不知从何得来的猫耳头饰,活脱脱就是个『萌系』少女──至少现在是。
对这种车站便当的姿势士郎倒是驾轻就熟,毕竟才刚用过两次,手一抄、腰一挺,巨大的棒子就準确无比地进入了凛飢渴的蜜穴中。
「啊!」凛尖叫一声,环著士郎脖子的双手收紧了些,双眸在畏惧与痛楚外也蕴含著浓浓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进她体内,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错觉令凛不自禁地回想起废墟裡的那一夜。
火热、紊乱的喘息,能与月光争辉的雪白裸肤,金色与黑色纠缠不清的柔顺线条。三个都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凭藉著半调子的知识,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能催促下,将两个女孩的贞洁象徵留在泛黄的床单上。
虽然彼此都说是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却从未对这决定感到后悔或反感,在第一次见面…或者说看到士郎『尸体』的时候,甚至在这更之前的时候,凛自己或许已经喜欢上这个时常被间桐慎二呼来喝去的同级生了吧。
「士郎……」凛头靠著士郎的肩膀,轻咬著他的脖子,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吸吮的样子。不管是不是做爱,只要抱著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与喜悦,凛不知道这是為什麼,不过她却衷心希望这样的亲密接触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轻点…坏蛋…啊……要…顶…穿过去了……」
在士郎的衝击下,凛下意识地摇著头,两条辫子因此不断甩在他脸上,虽然理所当然没有杀伤力,但髮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烦的。
「凛…你為什麼一定要绑两条辫子?」士郎问道。对一个高中生而言还保持这样的髮型是很罕见的,虽然这样能让凛掩饰些许魔术师的锐气,不过士郎绝不会天真的认為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凛喘著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缎带,说道:「这是…我和某人的约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妒意,对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凛的心中佔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敌视。
「傻瓜…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凛看穿士郎的心事,温柔地吻了上来:「现在……别…说这些…快…让我…洩吧……」
「那你得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士郎使著不合他本性的坏心。当然,这对坏心眼老祖宗远阪凛一点用也没有。
「等你让我满足以后…我就告诉你……」凛故意扭著腰挑逗著士郎。
「真是……」面对凛的反击,士郎也只得放弃这个打算,反正自己有极大的自信可以让她臣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
「啊…搅…得…好棒…啊…快…再给…我…啊嗯……好舒服…士郎…你好厉害…啊……」
「小声点,saber和伊莉亚会听到的。」士郎突然觉得凛似乎比平常更积极了点,虽说平时就已经够积极了。
「没关係……啊…让她们…嫉妒…也好……」凛的脸上浮现小恶魔般的笑容,虽然她并不知道伊莉亚和士郎也有了一腿,但叫一叫示威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这性格该改改吧……)士郎暗想著。
「啊……好…士郎…吸…捏我…胸部…啊啊啊……」凛抓著士郎的手往自己胸前压,意图减轻鼓胀的乳房被胸罩压迫的不适感。
士郎熟练地滑下手,从凛的衣服下摆一口气将三层衣料通通往上拉,接著一爪捏住那兀自抖动不休的乳肉,把那更显突起的樱桃色嫩芽含入口中。
「啊!」凛淫叫著,同时更加激烈地扭动身体,但因為士郎现在只剩下一隻手环著她的腰,她这样的大动作使得自己身体差点就脱离士郎的扶助,幸好士郎还来得及捏紧凛的胸部阻止她后仰的势道。
「啊啊……好痛!」凛痛得紧闭双眼,勉强用最大的自制力让泪水不至於滚出来。
「凛…对不起…我……」士郎正想说话,玄关处却传来樱的叫声:「学长!打扰了!」
「咦?……糟糕!樱来了!」士郎大惊,反而是凛比较镇定,迅速地一把推开士郎。
「呆子,快去玄关吧。」凛推了士郎一把,然后转过身去整理自己凌乱的头髮与衣服。
不过等到士郎离开厨房后,凛才抚著自己搔疼的火热肉体,努力平抑著无法到达高潮的不满足。
「我…是不是做错了…」凛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喃喃自语著。
「樱…咦?这位是…」士郎慌慌张张地走向玄关,忙乱之间虽然还记得拉上拉鍊,但不免差点夹到仍旧鼓胀的棒子。即使士郎明知在这样的掩饰下还是看得出胯下有异样,但也没有时间让他好好「退火」。
不过才踏入走廊转弯处,士郎就发现樱的背后还站著一个女人。这女人有著一头紫色的长髮,高挑的身材比樱还长了一大截,美艷的脸上戴著一副眼镜,衬托出一股书卷气息来,但不知為何士郎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樱背后的丽人笑道,同时伸手取下眼睛同时在脸上一抹。
「啊!rider!」
女子放下手后,脸上多了个皮製眼罩,额上也浮现一个奇特的符文,身為持主的士郎曾经差点被拥有这两项特徵的女性使魔宰掉,当然马上就认出她来。
与此同时,凛和saber也跑了出来,不过后者可还是全身赤裸、沾满泡泡,手上还抱著一脸红晕、完全恍惚的全裸伊莉亚。刚刚rider的动作使用了些许魔力,这微弱的魔力震盪立刻让凛和saber察觉,其中saber自然是為了迎击敌人,不过凛看样子有绝大部分是為了保护樱。
「rider!你居然没被消灭!」saber瞪著rider说道:「要在这裡开打吗?」
虽然saber语气与过去一样严肃,但在全身满是泡沫的情况下讲出来却反雸有点可笑。
「saber,今天是我的主人有事情找你的士郎,我并无动手的打算。」rider淡淡地说道,同时让脸上的眼罩消失、戴回眼镜:「还有,我现在叫做间桐丽多,请多多指教…伊莉亚斯菲尔小姐我也是认识的,你大可不必把她放在大家面前示眾。」
被saber抱在胸前的伊莉亚身上也和她一样满是泡沫,不过脸上的恍惚神情至今仍未消减,一联想到saber在浴室中对伊莉亚做了什麼事情,士郎的裤拉鍊就差点迸开来。
「saber…不要了…又要…来了……」伊莉亚迷迷糊糊地呻吟著。
saber脸蛋一红,抱著伊莉亚又往回衝去,不过离开之前还是不忘说道:「rider,只要你胆敢对士郎动手,我这回一定让你完全消失。」
「要让现在的我消失也没那麼简单啊…saber……」rider低声说道。
「樱…难道你也是……持主?」虽然同样叫做master,不过rider提到樱时的语气远比对慎二要恭敬得多,甚至让人觉得似乎带著某程度的溺爱。
「嗯……」樱低著头,怯怯地应了一声,右手同时隔著衣服抚摸自己的左手臂。
「该说……没想到…吗……」凛说道,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沉重。
士郎心情也是同样沉重,圣杯之战是魔术师之间对杀的竞争,即使心裡只想消灭使魔,也无法完全保证其持主不会被拖下水,而要他对抗女性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凛是如此,樱自也相同。就算是rider,在她没摆出战斗态势出来前,士郎也从未想过要来个先下手為强。
「学长…樱有些话想对学长说……」
「什麼话?」
「可以……换个地方…吗?」樱头垂得更低,脸蛋也红了起来。
凛撇了撇嘴角,用力推了士郎一把,说道:「在别馆那边、我房间的隔壁有间空的客房,你们就到那边去『讲』吧。」
呆头鹅般的士郎带著樱和rider走向别馆,等rider带上纸门之后,房中却一片死寂。
「樱……」rider双手放在樱颤抖的肩膀上,像要给她勇气一般说著。
「我…我……」樱的俏脸胀得通红,高挺的胸脯也剧烈起伏著:「我真的……办…不到……」
rider眼镜下的紫色双眸怜惜地看著樱,缓缓说道:「相信我……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因為没有说清楚而变成最糟的状况。」
「嗯……」樱点了点头,一副像是要绑上刑场的犯人般豁出一切的样子,但一开口脸又红了起来,这回连眼眶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