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白先是一愣,而后狂喜,叩首道:草民,不,臣谢陛下隆恩!
乾帝冷哼,道:朕就是要让某些人看见,只要忠心耿耿为朕效力的,无论出身,朕都肯用,也敢用!若不能一心一意,便是再好,朕也弃若敝履!
又道:你先回去。刘全,稍后你亲自去宣旨!
刘全忙应了。
乾帝又一指贾玩,看见他就忍不住发火,骂道:还有你,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敢出门一步,朕就打断你的腿!
贾玩哦一声,起身,周凯捂着肚子,道:皇上,臣刚才在王府,不小心吃
还未说完,就被乾帝赏了一个滚字,立刻肚子也不疼了,跳起来拖了贾玩就走。
出了勤政殿,周凯骂一声娘,一脚踹在道旁的花树上。
贾玩把他拽到路中间,道:脚不疼啊?
我
话未说完,就听身后传来呼声:周兄,贾兄!
洛飞白快步追上两人,道:两位走的真快周兄,贾兄,日后就是同僚了,还望多多提点。
好说,周凯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还没恭喜你呢,升官发财娶老婆,三喜临门啊!
岂敢岂敢,洛飞白道:还要多谢贾兄,若非贾兄,此时此刻我的尸身都凉了,如何会有今日?待过些日子,小弟做东,答谢贾兄救命之恩,还望两位一定赏光
周凯不耐烦打断道: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阿玩身上带着孝呢?想害他丢了差事好取而代之是吧?
不等洛飞白答话,又道:出宫请走那边,我和阿玩回侍卫所换衣服,不同路!好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理解和安慰,谢谢。
白天上班,晚上陪孩子,码字又慢,只能随缘更了,还请亲们见谅。
第94章
一出皇宫, 周凯就没正行的挂在贾玩肩膀上:看你今儿倒霉的份上,赏脸去你那儿喝一盅!
啧啧!贾玩嗤笑:世子爷您赏的脸可真大。
不然怎么着?周凯道:请你去天香楼喝花酒?我倒是敢请,你敢去吗?
贾玩挑眉:我倒是敢去, 你敢请吗?
周凯一窒,他还真怕贾玩一时想不开非要去喝花酒,只得咬牙认怂:行, 你就欺负我心好, 不忍心害你吧!
气的好一阵没说话,见贾玩也不理他, 似乎在走神,忍不住先开口:想什么呢?梦游似得?
贾玩回神,笑道:想那张弓。当真是好东西, 我行走江湖几十年, 没见过比这更好的弓回头等案子了了,讨过来玩玩,万一我的面子不够, 可就靠你啦!
周凯满不在乎道:小事。放心,这京城敢和我抢东西的, 还没生出来呢!
贾玩失笑:吹, 继续吹!
周凯鄙夷道:再吹也没你能吹啊,还行走江湖几十年请问您老人家贵庚?
贾玩一时无言以对,周凯撞撞他,低声道:那个小白脸,你不是和他动过手吗?身手怎么样?
贾玩道:还行吧, 怎么?
周凯捏的指关节喀喀直响,笑道:还能怎么?以后就是同僚了,当然要好好认识认识。
认识几个字, 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贾玩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沉痛的摇头。
周凯不高兴道:你这什么表情?
贾玩一脸正义:以后大家都是同僚,一个战壕里并肩作战的弟兄,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周凯呸一声。
贾玩叹气道:得,给你面子你不捡,只好实话实说了。洛飞白的武功不是你那三拳两脚能比的别折腾了,听话。
打不过有打不过的打法,周凯冷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嚣张!
贾玩无语,道:论官职,你是他顶头上司,论圣宠,他差你十万八千里,他在你面前能嚣张什么啊?回头告诉弟兄们,都和气点儿,别下马威不成,反倒被人给了个下马威真要动手,等我回来。
他的话周凯是信的,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对手,顿时郁闷不已:妈的,好气!
贾玩疑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小肚鸡肠起来,那洛飞白没招你吧?生死关头,能不顾生死冲出去以身挡箭,不管是出于忠心,还是为求名利,勇气魄力总有可取之处你怎么就看他不顺眼?
周凯嗤笑一声:本世子看谁不顺眼,还需要理由?
走了一截,到底忍不住,愤懑道:你说皇上到底怎么想的?不管怎么说,那刺客是你赶走的没错吧?今儿要不是你,得死多少人?说不定皇上都结果呢,出力的不讨好!那小子摆个护驾的姿势,就特马的平步青云了!
好,我承认他是该赏,可封他大内侍卫凭什么?大内侍卫什么时候人人都能做了?当初在容园,他就想踩着你进侍卫所,若不是你手底下够硬,早被他得逞了!
贾玩笑嘻嘻道:怎么?看皇上对他好,吃醋了?
我吃他的醋?周凯呸的一声:凭他也配!我是算了,不说了!
贾玩揽住他的肩膀,道:知道你是为我抱不平,这事儿,说起来怪我
你这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怪你?周凯不等他说完,怒气冲冲打断:老子最听不得这样的鬼话!侍卫所早就没给咱们正常排班了,别说只是迟到,便是不随驾又怎么了?
所以说到底,还是怪我啊,贾玩叹气,道:都怪我武功太高不然也来一出拼死挡箭的戏码,再不济受点小伤什么的,皇上指定舍不得罚我了。
周凯噗嗤一声失笑,骂道:真够不要脸的。
又觉得不对:我怎么觉得你这是连着我一块挤兑呢?
不用觉得,就是。
周凯作势一脚踹过来,贾玩躲开,笑闹了一阵,贾玩道:不开玩笑,我不信你看不出来皇上为什么用他,别添乱。
周凯冷哼道:知道,不就是因为张景儿那个烂山芋吗?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更看那小子不顺眼!
当初在容园,张景儿当众说喜欢赵轶这话用来糊弄旁人也就罢了,朝中上下,谁不知道张家和赵轶势不两立?那张景儿会喜欢一个从来没见过面、又残又哑还是仇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