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刘子墨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似乎和案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这……这是……兴许之前在路上耽搁了呢?”
那个官员也想不通为什么,只能够随便找了个借口。
刘子墨淡淡一笑。
“这位大人,倘若是你,负责押运朝廷税银,你会在路上耽搁吗?”
“还有,之前每次都耽搁一下,为何这一次不耽搁,要提前一些到达?”
刘子墨的灵魂拷问,问的那个官员哑口无言。
“你……你……那你说是为何?”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因为里面装的,根本不是税银,而是石头。”
“银子的重量是石头的三倍,一箱子银子的重量绝对要比石头重的多,马匹托着石头,更为轻便,所以走的更快一些。”
“就凭这三点,我断定,这批税银在到达府库之前,就已经被人调包了!”
那些原本对刘子墨还有一些微词的人,立刻就闭上了嘴。
就连小皇帝,听见了刘子墨的分析,也是立刻拍手叫好。
“好,爱卿的推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相对于司徒逆的断案,直接拿出一些所谓的证据,让人心生怀疑。
刘子墨的推断,就像是告诉了在场的众人,他的解题思路,就像是做作业,告诉了你一步步的过程。
令人相信,事情就是这样的。
此时,听见皇帝的叫好,那些文武百官,也不免开始对刘子墨刮目相看了。
倒是司徒逆颇为不爽,此时站出来怼了一句。
“就算你调查出了这批税银,不是在府库里失窃的又如何?案子的真凶,你还没有弄清楚啊。”
“这个案子的幕后黑手,王景福,可是我调查出来的!”
此时的司徒逆还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在向刘子墨示威。
刘子墨并未否认司徒逆的话,而是接着冲着小皇帝说。
“既然,税银是在府库之前就已经调包了,那么涉及这个案子的那些士卒又没有给其他的线索,所以我只能够将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王景福将军的身上。”
“一开始,我也怀疑王景福将军,因为他的嫌疑是最大的,可是,万景福将军死了。”
“诸位,试想一下,如果你是这个案子的主谋,你贪墨了朝廷的税银,你还会回来吗?”
“你回来难倒就不知道自己肯定会因为这个事情受到牵连吗?”
“换做是我,我肯定带着银子就跑了,因为回来只有死路一条。”
刘子墨继续开口,众人一时间,也是跟着点头。
“说的对,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回来了。”
“可为什么王景福将军却回来了呢?”
“他回来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事先对于税银失窃一事,并不知情。第二,他参与了税银案,但是有办法免于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