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白抱着个椰子,也喝了一口。
好甜,但意外地不腻。
他瞥了眼前的人一眼。
秦黛今晚穿了条白色的半身裙,bm风的短上衣,腰线若隐若现,露出了漂亮精致的锁骨,她整个人都好像在月色下发着光。
“是女朋友的意思。”谢斯白忽地开口。
秦黛愣了下:“什么?”
口腔四壁全是椰香,谢斯白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栀子花上,状似随口道:“刚不是想知道?”
秦黛差点呛住:“你怎么没有解释一下?我们……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谢斯白嗯了一声:“那要不你回去解释一下?”
秦黛:“……”
都走出这么远了,算了吧。
秦黛低头咬着吸管,猛地吸入好几口冰凉的椰汁,镇压心底没来由的酥痒。
谢斯白不动声色地从她眉眼扫过,他当然不会解释。
那句laofo,也压根不是女朋友的意思,而是——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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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急速回了酒店。
今晚的不期而遇,和在海边不经意的触碰,还有谢斯白那句话,都让她觉得像是醉了,被谢斯白给灌醉了。
她有点分不太清,谢斯白是故意说得那么暧昧不明,还是……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她不太信他的话。
毕竟当初在津南……她好像是摸过的,喝醉的那晚,甚至还亲过。
秦黛一个人抱着整个椰子,窝在酒店阳台的藤椅上边喝边瞎想。
谭慕言浪完回酒店,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对月醉椰的迷茫画面。
她手里拿着刚从夜市上买回来的意粿和椰丝糯米粑,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咋了这是?”
秦黛回头:“我有个朋友……”
谭慕言立即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盘腿往另一张藤椅里一坐:“好,你一个朋友。”
秦黛咬着吸管:“她最近和以前的一位高中同学重逢了,两个人是因为工作上事情有合作,才渐渐联系多起来。但是最近她感觉她的这位高中同学,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说的话或者做的事情,有点暧昧?”
谭慕言砸吧一口手里的糕:“说说。”
秦黛:“我的这个朋友,偶然碰上个跟踪她的男的,那男的还挺可怕的,察觉后,她这个高中同学,就让她暂时住他家了。有天发现那个男的跟踪,她的高中同学见义勇为,还算救了我朋友。”
“英雄救美啊?那下一步是不是直接快进到以身相许了?”
秦黛:“……”
她忽略掉,继续:“后来发生了点意外,他还因为我朋友受了点伤。”
说到这儿,秦黛也不知道谢斯白来这里,有没有带药。
肩上的青紫消下去没有?
等会儿问问吧。
谭慕言暂停下吃糕的速度,有点噎到,从袋子里掏出本地买的盒装椰汁,喝了一半:“这不以身相许还说得过去?嗝——长得怎么样,好看不?这个高中同学。”
秦黛:“……好看。”
何止。
秦黛当年义无反顾将校草票选的唯一一票投给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多挑啊。
但谢斯白的长相,她还真挑不出点毛病。
“那别说了,什么时候在一起?”
“……”秦黛勾住自己一缕头发,缠在指尖玩,“我朋友开始以为他不太爱笑,但相处久了,好像也总看见他笑。对人也很好,我朋友完成了个项目,他送了花祝贺。知道我朋友被人跟踪后害怕,还让他的狗陪她。”
谭慕言:“好贴心哦。”
秦黛:“但她的这个同学,长得太好看了,感觉看谁都很深情。我朋友不太清楚,他是只对她这样,还是对其他女生也是。”
谭慕言问:“不是高中同学吗?以前这男生怎么样,有过女朋友吗,是妇女之友还是中央空调?”
“应该没有女朋友……他好像也没和哪个女生关系好。”
不是妇女之友,也不是中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