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叫人有些头疼,肖承未略略思考后,无奈道:“但是我着实想娶,只能仗势欺人先将人抢过来藏起来,其他事过后再说吧。”
明万辞顿时一噎,觉得这法子简直太过耳熟了一些。
谢辰觉得自己此时站在这里便是多余,既然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再多说一句,怕是就更叫人记恨了。
将手中信交给肖承未,这一次换成谢辰逃跑一般离开。临走时他琢磨着,这嫁妆应当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眼看谢辰离开,明万辞瞥了一眼肖承未手中的信,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王爷有公务要忙,我就先不打扰了。”
肖承未似乎拆穿了她的心思,却不点明,只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到园子里的石桌前,落座后道:“你这府里的石凳都放了软垫,此举倒是甚好,以后王府里也当如此。”
明万辞盯着石桌上的花纹没抬眼,心里有些抓狂,好好的提王府作甚?
听着耳边愉悦的轻笑,明万辞有些难以接受,只觉得今日的肖承未简直犹如被附身一般,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王爷,您就当真如此高兴?”明万辞托腮看他,满脸不可思议。
“有这么明显?”肖承未难得摸了把脸,面上意外之色不似作假。
明万辞摇头:“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你是倒插门的,得了便宜才如此高兴。”
肖承未似乎仔细想了想才回道:“我此番确实是得了便宜,并且也不介意你方才的提议,若是你觉得嫁过去不方便,成婚之后我搬过来也不是不可。”
明万辞顿时捂着头哀叹一声,感觉马上就要承受不住肖承未的语言攻击了。
“王爷您快饶了我吧,您是嫌我被人嚼舌根嚼的还不够吗?”明万辞一句话说的委屈巴巴,面上一副甚是头痛的模样。
“谁若再敢嚼你舌根,我便叫人拔了他舌头。”肖承未一句话说的无比认真,拆开手上信封时,突然想起什么来,又笑道:“我倒是更喜欢你曾叫的那句肖哥哥。”
明万辞险些被唾沫呛到,顿时又羞又恼:“我何时这样叫过?”
“啃墙失败,从温泉边跌下来那一次。”似是想起当时情形,肖承未唇边笑意更甚。
“那次不算,我又不是真心叫的!”明万辞此时觉得自己当真丢人到家了,只得转开话题道:“你还笑,那次摔的简直太疼了。”
却不想她刚抱怨完,肖承未当即有些心疼道:“是我不好,今后不会了。”
他这样一说,明万辞简直不知该如何接话,当即有些狐疑地看了肖承未一眼。
听他如今说话的道行,哪里像是一直打光棍的人?
肖承未见此,放下手中信纸,问她:“为何如此看我?”
“没什么,就是好奇谁来的信。”明万辞赶忙再次岔开话题去。
肖承未将信纸推过来些,道:“正如你曾经所闻,年丞相竟真的来信替范太守府上的女眷求情,着实叫人意外。”
明万辞知晓他的意思,年丞相虽为人不跋扈,但在朝中也算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范太守虽官职不低,却还没到得丞相亲自来信帮忙求情的地步,如今肖承未接到这封信,着实叫人意外。
“王爷之前也不是必须要收押她二人,如今丞相亲自来信,王爷总要给些面子的吧。”明万辞说完,将信推了回去。
“倒是不必介意丞相不丞相的,是放是留,自然由你说了算。”肖承未将信纸折起,收回信封中。
明万辞闻言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我说了算?”
这岂不是折煞她了?
肖承未手上动作一顿,诧异道:“若不是为了给你出气,我关她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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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辰: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