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跟随岑羽出征,那就能根据我记得的大致历史来告诉岑羽,有关左亮的行军计划。
转念一想,我又忍不住自嘲,他不需要我也能将左亮降服,如果我真跟随他去,说不准还会给他添麻烦。
史书上写着,左亮选的那条小路河木道,道路及其狭窄,军队只能缓慢而行。更巧的是天降大雨,道路泥泞不堪,左亮军队人马困乏。
左亮还未走出河木道就见岑羽带着兵马堵住他的道路。
兵戎相见,只能开战。
一次次突破,一次次包围,生死一瞬,最后一刻,胜负分晓。
在河木道,岑羽第一次真正发挥了他天生将帅的才能,终于把纵横七年的左亮降服。
景圣四年秋,京城大雨。
窗外大雨遮天漫地,屋内灯烛影影绰绰。
半睡半醒间,我闻到一股血腥味,越来越向我靠近,直至一股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一只手轻柔地贴在我脸庞。
我惊慌睁开眼,看清来人,瞬间泪如雨下。
岑羽一身铠甲未褪去,银色的铠甲上还有凝固的血渍,他疲惫地坐在床边,温柔地笑道:“是我不好,把你吵醒。”
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哽咽道:“岑羽,我好想你,好想你。”
岑羽的手迟迟不敢搭在我身上,“烟儿,我身上脏,等我把铠甲脱下再来抱你可好?”
我慢慢松开手,看着他褪去铠甲,忍不住问道:“岑羽,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褪去铠甲后,岑羽上床抱住我,脸蹭在我颈侧道:“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我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岑羽迫切地回应我,伸舌在我嘴里搅得一阵酥麻,点点呻吟溢出嘴边。
我伸手想褪去他的里衣,手掌触及他胸膛上的肌肤,凹凸不平,不似从前光滑。
我与岑羽双唇分离,低眸看他的胸膛,竟布满刀疤,指尖霎时变得颤抖,轻轻地描绘刀疤的形状。
岑羽抓住我的手,装作轻松的样子,笑道:“不碍事的。”
我抬起泪眼看他,“怎么会不碍事?你一定很疼。”他到底是怎样承受过来的?
“烟儿,别哭。我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就不疼。”
我听着他胡扯,略微扯着嘴角,吻上他,“你这个呆子啊。”
岑羽迅速把我衣服褪去,四个月的难耐已经让他没有过多的耐性做足够的前戏。
硕大的龟头往我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里顶了进去,瞬间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直皱眉,推搡他的胸膛,又舍不得叫他退出来。
岑羽吻了吻我的嘴角,“对不起,烟儿忍一忍好吗?那四个月的时间里,我每晚都想着你的身子,想得都快走火入魔了…嗯哈…烟儿的小嘴还是那么让人销魂…”
听他爱恋的诉说,我心头一动,情不自禁流出更多的水,让岑羽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已有四个月未被他疼爱,身下紧紧绞着他的分身,感受他肉棒的形状,只想让他再也不要离开我的身体。
岑羽微微蹙眉,“嗯哼…烟儿是要把我的肉棒夹断在里面吗?”
我仰着头,咿咿呀呀,“嗯哈…啊..我要你…岑羽…”
岑羽加快抽插的力度,“…都给你…我是烟儿的,烟儿也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