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在空间里待了十天,有事没事就开上帝视角监控家里,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
首先李传玩起了鹊巢鸠占,每天晚上都睡在薛明的床上,因为弟弟妹妹们都在家里住没有空房间。
每天把卧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缝纫机的生意越来越好做,每天都有人拿着钱粮请薛玲缝缝补补。
附近几个生产大队加起来几千人,总会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弄丢弄烂自己的衣服。现在又是一年之中最忙碌的秋收时节,所以薛玲每天都很忙。
李传英接手全部家务活,一日三餐刷锅洗碗,打扫屋里屋外的卫生,给全家人洗衣服,薛玲忙的时候她还帮忙喂猪。
家里被她打听得井井有条,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薛家全部家庭成员挺喜欢她的,这一切薛明都看在眼里。
同时赵村的秋收工作圆满结束,小妹薛英和薛清薛民两个弟弟跟着队伍回学校,因为没有跟大哥告别都是眼泪汪汪。
十天内有很多人来家里拜访,都是县里和公社里的干部,脚踏式脱粒机的发明据说已经上报中央,他们都想分一杯羹。
这天夜里薛明突然被梅鹿的叫声吵醒,看看手表正好凌晨两点半,下床穿鞋骂骂咧咧来到院子里,“你们叫什么?还让不让睡觉啦?”
两只梅鹿在院子里站着,公鹿扯着嗓门嘶吼,母鹿的肚子大得吓人,薛明一算时间发现母鹿快生了。
床上的李传英睡得正香,他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开锁,忽然身后传来紧张而又急促的声音,“谁?”
李传英赶紧翻身腾出半边床,薛明躺下来给自己盖被子,两人肩并肩共用一个枕头,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我出身不好哪有什么名声,认识我的人都骂我小资本家,骂我资本家的余孽。”说到这李传英忍不住抽泣。
忽然外面传来拍门声,“传英姐开开门,我流了很多血,呜呜……”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嘻嘻。”薛玲贱贱地给大哥竖个大拇指,红着脸跑进堂屋。
薛玲信了她的话心中一阵轻松,下一秒跟床上的薛明四目相对,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些孽畜吃错了吧?”薛明烦不胜烦穿上衣服离开空间,下一秒出现在薛家卧室里。
“我有什么名声?”薛明觉着后背软绵绵的一片,被她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渐渐地有些心猿意马。
屋子里一片安静,薛明掰开她的手面对她,“刚才是我考虑不周,我们既没有订婚也没有结婚,这会坏了你的名声。”
李传英鼓起勇气用胳膊扣住薛明的脖子,“睡床上吧,地上有很多虫子蜘蛛。”
被子铺在地上,薛明吹灭蜡烛躺平睡觉,精神突然很亢奋睡不着了。
“只有你不骂我不歧视我,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知道我不配。”李传英小心翼翼抱着薛明的腰,慢慢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一阵心安。
这个卧室位于房子的最西边,如果想去弟弟的房间睡觉必须先叫醒老妈让她开门,三更半夜的薛明不想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