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北不知道这个奶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也知道她迫切的心情,当然她自己也处在万分焦虑当中,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就坚定地说:“用最猛的药,哪怕是实验也好。”
那个上海大医院的医生说:“还是用小剂量吧,副作用发作起来还是很可怕的,至少头三次我们几个都必须在你身边。”项小北发现理疗室里多了很多的仪器,知道都是为自己准备的,她毫不犹豫地说:“如果三次能够在这一个晚上完成,你们就大胆地做吧,我知道你们的时间有多宝贵,就算有多痛苦,我也要忍,这样的好条件,我不想错过。”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外国人说了一串没人听得懂的话,上海医生翻译说:“最快也只能做两次的,还得看你的反应,如果效果不错,明天再做一次,就可以自己控制了。”
项小北再一次躺在一个罩子里,这次他们很紧张的样子,一个大夫给她推了药,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失去了知觉。
她是被剧烈的呕吐和咳嗽惊醒的,几个人围在她身边,看着她把苦胆都快吐了出来,接着她又开始往卫生间跑,后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两个保姆拖着进进出出的。
“还要继续治疗吗?”其中一个大夫问她和老夫人。
医生的面目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老夫人直直地看着她。
项小北咬着牙硬挺着,但她知道机会难得。从老夫人的言谈举止当中,她也知道时间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于是狠了狠心说:“继续,我没事。”
外国医生赞叹地伸出了大拇指,接着又直接在她的手腕上输进了一些药,上海医生跟老夫人解释说:“其实对她没有任何的危险,就是痛苦要增加一些,其实在国外的时候,有的人只用一周的时间就恢复了记忆,当然也有人失败了,一切都看运气和个体的差异了。
在镇静剂的作用下,项小北睡了一个好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从回到这个豪华的应该不属于自己的家里,总是梦见鲜红的血液,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避免。
第二天清晨,项小北感觉自己好像一根面条,一点力气都没有,医生走了之后,她连一口奶都喝不进去。
本来是躺在床上,却感觉整个屋子不停地旋转急剧倾侧,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紧紧抓住床头的扶手,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身边的人都消失了,连那两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保姆也不见了人影。项小北知道奶奶是想封锁消息。
时间到了八点,商凌晨和白灵灵好像钟表一样准时闪了进来。
他们忽然发现项小北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病怏怏地连床都起不来了。
“奶奶,柔姐这是怎么了?”白灵灵口气里全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