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出这样的事,就说明了她自己本身就是个不要脸的货。”
“王麻子,你给我住嘴!”李管事冷着脸,整个人气的快要仰过去。
宋婶子无奈的摇摇头,“诶,这可真是丢人。咱们云庄还从来没有出过这么不要脸的货色,这以后让十里八村的怎么看这些未出嫁的女子。”
齐大美是个看热闹不嫌大的,“既然如此,把她浸猪笼吧!也能为咱们没出嫁的女子正名!”
闻言,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的林母再次昏厥过去。
宋婶子瞪了一眼齐大美,“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浸猪笼可是要人命的。我知道你记恨林雨薇,可这话不能随意说的。”
齐大美悄悄的吐了吐舌头,也不再说话。
此时两村的人各个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林雨薇与张楼的这件事上,至于刚开始的初衷倒是都被忘的一干二净了。
姜荼歌紧了紧眸子,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她正准备往官道上看一眼,谁知站在外侧的张婆子已然出了声。“孙…孙贡士,你怎么来了?”
孙贡士虽然不认识面前的婆子,但还是满目和善的点点头,“老夫来此有要事。”
说罢他看向身后的轿子,“胡县令,已经到云庄了。”
闻言,众人一个个都闭上了嘴。虽然他们只是乡民,但是他们很清楚县令这个官职可是要比管事还要大的。
姜荼歌朝着孙贡士身旁看去,只见那位胡县令猪头大耳的,更是一脸不耐烦的擦着汗。
王管事站在那里,方才嚣张的气焰也没有了。他若是知道今日胡县令会来,他一定不会在今日寻事。
孙贡士看向王麻子,斥责道,“简直不可理喻,你这人心术不正如今又带着人来云庄闹事,可耻。”
“孙贡士,就是这个人在闹事?”胡县令扇着扇子,若不是顾念着与孙贡士之前同朝为官,他定然不会来这里。
“正是他!”孙贡士冷着脸,今日必须要给王麻子一个教训才是。
闻言,胡县令满不在乎的说道,“聚众闹事,这好办。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去。另外给他上个五十斤重的大枷,让他出去游街三日。”
………
姜荼歌看着胡县令心中不由得感叹着他的昏庸,即便是她看不惯王管事,她也觉得这处罚未免太过重了些。
王管事听见是这样的惩罚,整个人吓得差点尿裤子,“县令大人,请容小的说一说。”
“我们长兴村不是故意来寻事的,而是他们云庄欺人太甚。他们霸占了山上的水源,我们长兴村没水浇灌,所以这才来寻个说法。”
胡县令瞥了一眼,“照你这么说,云庄的也有不对。既然这样,你们两个村的管事都一起抓了就是。游街示众,你们两个也好有个伴。”
孙贡士看着胡县令这般,心中十分气愤。他听说过胡县令作风不正,可没想到处理案子也是这般随意。
如果按照他说的处置去做,只怕这两个管事的都会没了命。
姜荼歌紧了紧眸子,“等一下!”
胡县令冷着脸,他办案竟然有人敢置喙,“刚刚是谁在说话,站出来。”
李管事不由得担心起来,这胡县令可是个不好惹的,“姜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