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倒是真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请大夫了。】
沈月溪第一时间抱起梁羽羽,捂住她的耳朵。
【最好是把爹爹也找来做个检查吧。】
沈月溪秀眉紧锁。
牌子再度被倒扣。
沈月溪半锁眉心,垂首望向梁羽羽。
梁羽羽瞧着沈月溪垂头丧气坐到窗杦边,她小爪子探出几分,轻轻摩挲沈月溪的面颊。
沈月溪没好气地剜了柳秋一眼:“染病唤大夫来就是了,大惊小怪,我还当怎么了呢。”
【这年代开青楼不犯法,可到底说出去不大好听,娘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梁羽羽猛然收回视线,红唇紧抿,小心翼翼看向沈月溪。
还不等梁羽羽接着往下看,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匆匆。
梁羽羽打量沈月溪一圈,无奈摇头。
“怎么会染上脏病?是谁说呢?”
思及此,沈月溪无力挥挥手:“去吧,按照我说得做。”
柳秋打量四周,喉咙滚动,话梗塞在嘴里。
【这个年代,女子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接触到的男人也就只有自家相公一个了。】
梁羽羽砸吧小嘴,拿过桌上靠自己最近的木牌。
【现在人命关天,当然是治病为主。】
思及此,梁羽羽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后者微微颔首。
梁羽羽眨巴大眼睛,定定望着沈月溪。
闻言,沈月溪与梁羽羽同时长舒一口气。
【京城的酒楼都快饱和了,开酒楼又费银子,又不赚钱。最重要的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染上官司。】
这段时日,她又长大了不少,已经学会了翻身,和用四肢走路。
【二姨娘偷人了?】
这一次她总算是瞧到第三块木牌上刻着的字--青楼。
她猛然别过头,瞪大双眼,看向柳秋。
【我的亲娘啊,麻烦你下次选生意的时候,好歹选一个自己擅长的。你自己都不会医术如何开药铺?】
半晌,她才羞涩的吐出几个字:“二姨娘得的怕是脏病。”
可乖宝说的没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梁羽羽眨巴着眼睛,睫毛颤动,微微垂下几分,挡住自己的眼睑。
沈月溪犹豫许久,终于无奈长叹:“去给她请个相熟的大夫来。记住,一定要悄悄得,切莫惊动了人。”
【哎~娘亲到底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酒楼?】
沈月溪眉头紧锁,默默将梁羽羽手里的木牌接过来,反扣在桌上。
沈月溪心里气得发狂,表面上还要保持镇定,叮嘱柳秋派人在门口等着,梁瑞天一回府,就让让他到自己院中来。
啪嗒--
这话一出,沈月溪手里的木牌顿时跌落在地。
突然,沈月溪一把将三块木牌尽数推落在地,阴冷的视线定定看着落在地上的东西。
“这贱人的病若是来得不清不楚,倒是白白浪费了我对她的一番筹划。”
梁羽羽更加听不懂了。
【筹划?难不成娘亲想要开青楼居然是因为二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