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卯时,容安便带着自己麾下十员大将前往朝堂。
在朝房里等候上朝的时候,看到同在值房里的武官纷纷过来和容安见礼,十员大将眼露艳羡之色。
角落里不知谁说:“你们羡慕也没用!谁有人家冠军侯会投胎?那是皇上的亲外甥!不然谁能年纪轻轻便封侯?”
陈奉扭头看过去,冷笑道:“这位,你们家是酿醋的吧?一张嘴这么大的酸味?
“我瞧你不过是个区区三品武官,怎么有资格对我家大帅评头论足!
“要说么,我家大帅也的确没什么本事,只不过年纪轻轻屡立战功而已,只不过让东临元气大伤,再不敢觊觎我大周,只不过不光临危受命大败北齐,还把两国的边境线往北齐那边推了三百余里罢了!
“我家大帅本事不强,运气却不错,怎么就在新打下的疆土上不光找到了石油还找到了石炭、盐湖?
“这运气若是落在我老陈头上,是不是也能封侯了?那出油量你是没瞧见,跟泉涌似的!
“还有那石炭,啧啧啧,说不准冬天你们家烧的就是从北地运送回来的呢!
“还有那盐湖,一眼望不到头,白闪瞎人的眼!
“这位大人一定是立下了许许多多不世之功,只可惜时运不齐命途多舛,才有李广难封之叹!”
说完捅了捅身边的同伴:“老张,我说的这几个词儿对不对?”
那武官捂住了胸口,想要反驳却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