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武官脸上下不来,干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哟哟哟,”陈奉大声说道,“就这体格子,在我们大帅麾下……啊呸!说错话了,这体格子根本就没资格进入我们扫北军嘛!
“哎,有哪位大人能帮末将解解惑,这位大人是不是因为战功赫赫落下了满身的伤残所以才这样弱不禁风的?”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地上“晕厥”的武官脸都紫了!
陈奉又啐了一口才道:“自家若真是酿醋的,不会拿去卖?赚了钱,好歹能买本书瞧瞧,但凡肚子里能装两滴墨水,也不至于说出这种话来呀!
“要我说,我们大帅还正因为是皇上的亲外甥,才不好大肆封赏呢!要不然就这功勋……嘿嘿!咱是大老粗咱也不会说,说错了话怕招祸,不说啦!”
文官的朝房和武将的朝房并不在一处,但陈奉是个大嗓门,他在这边说话,文官那里也听得一清二楚。
许太师不由拈须笑道:“这位将军说话虽然憨直,倒也有几分道理。”
陆幼安附和道:“可不是么,像冠军侯这般年轻便功勋卓著的,本朝实属罕有。”
许太师道:“别人只羡慕容家一门双侯,却不想想镇北侯和冠军侯父子为大周付出了多少!
“唉,老夫上了几岁年纪,人也糊涂了,有没有跟众位说过北地如何艰苦?”
谁敢说许太师葫芦提?哪怕那些事已经讲了不下十遍,只要老太师讲,众人就要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