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炳坤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从脸上滚落下来。
许太师含笑看着他,嘴上却回答左谦:“许是你记错了?”
左谦立刻把人群中的户部侍郎张静之叫了过来:“张年兄,这是你们户部属下从官,您可有所了解?”
年兄乃是同年之间的称呼。
“恩师,”左谦跟许太师笑眯眯说道,“张年兄是我们同年当中记性最好的一位,号称过目不忘。”
许太师颔首,“正因如此,老夫才特意跟陛下讨了他同行。”
张静之硬着头皮上前,先给许太师和褚音行礼又冲着左谦拱了拱手,一脸苦相。
许太师含笑问道:“那么,张侍郎,你可以说一说这位祝主事的事么?”
张静之头皮发麻,但当着许太师和褚音的面又不敢不说,只得轻叹一声:“这位祝主事……”
“罢了,”许太师忽然一摆手,“此事老夫会具本上奏,内情如何,想必也不必你一个侍郎担责。”
又转头看向褚音:“事情发生在军中,少不得要麻烦侯爷代为审理。
“老夫身为使臣团正使,是必须要避嫌的。
“不独老夫,使臣团内所有人都要避嫌。”
不光避嫌还要进行一次内查。
这段时间许太师忙着和谈的事情,无暇他顾,但并不代表着他忽视了之前使臣团先遣队到军中之后闹事的事情。
何况使臣团中还实打实出过事。
褚音颔首,“太师放心,此事晚辈责无旁贷。”
说着给了容金一个眼神,容金立刻上前,客客气气将祝炳坤请了下去。
五一出行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