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师笑吟吟的,“祝主事给个解释吧?你履历光鲜,不可能说不出个所以然吧?”
祝炳坤脸色惨白,身子都开始发抖,结结巴巴说道:“只……只是一时口误……还请太师和大帅恕罪!”
说着膝盖发软就要跪下去,被容木一把拎住。
许太师摇了摇头,“不巧得很,老夫一直遗憾膝下无女。若有女儿的话,不怕得罪大帅,也不会高嫁。
“高嫁在外人看来风光,但其实对女孩子来说是一场磨炼。
“毕竟出身不同,自幼所接受的教育也不同。
“若是能磨砺成功,自然会成为一颗耀眼明珠,若是不成,便令人惋惜了。
“老夫自私,不忍如珠如宝养大的女儿去别人家受罪。”
褚音忙道:“老太师过虑了,您家千金,不知多少人踩破门槛求娶,便是皇帝舅舅也巴不得讨来做儿媳妇呢!
“只是自幼家母便与晚辈说,娶妻当娶合心意者,与出身无关。”
两人既互相吹捧了,又表明绝对没有互相攀附之心。
祝炳坤额头冒汗,恨不能化身老鼠从人群中钻出去。
但现实却并不能如他的意。
“恩师,”左谦温温润润说道,“照祝主事所说,学生与他应是同年啊!”
许太师神色淡定,“哦?”
同年登科者是为同年。
左谦看了一眼祝炳坤,“学生记性还不错,当年的进士五十人,同进士二百人。
“姓祝的一共有十三位,但并不记得有这位祝主事。”
底下瞬间一片哗然。